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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米安原本的不耐瞬间消失，神情严肃，“是，怎么了？”

    这问题问的让达米安颇为意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问这个，但这在韦恩家也不是秘密，没什么不能说的，只要避开布鲁斯和杰森两个人就好。当然，在迪克那边也是不太能提的话题。

    小维迪斯已经有猜测，所以倒也不是很惊讶，只是继续追问，“怎么死的？”

    “被小丑打死的。”

    “不可能，小丑打不过杰森。”小维迪斯可不相信。

    在小维迪斯看来，每次要不是布鲁斯阻拦，小丑早被杰森打死几百次了。小丑的身手完全不及杰森，怎么会被小丑打死呢？

    达米安说起这个，情绪就有些复杂，一方面他真的觉得很蠢，另一方面杰森也是他的兄弟，“那时候他就十五岁，蠢死了，竟然被小丑那个垃圾给骗了，然后在仓库里被他用撬棍慢慢折磨，反正蝙蝠侠找到他的时候，仓库只有他孤零零的一具尸体。”

    原来是这样。

    难怪每次小丑一出来，杰森都叫嚣要杀了他，而杰森和布鲁斯之间也总是奇奇怪怪让人看不懂，原来有这样的事发生过啊。

    杰森想让小丑一命还一命，很公平。

    当然，这是小维迪斯自己的想法。虽然她不理解都这样了爸爸为什么还不杀小丑，但是她愿意尊重爸爸的选择，那反过来，爸爸也要尊重她的选择。

    如果小丑撞到她手里，她可能会想杀了他叭……因为他不仅伤害了她的姐姐，还杀了她的哥哥，并且曾经无数次伤了她的爸爸。

    小维迪斯也不确定到了那天，她会不会真的杀了小丑，因为现在想想，总觉得杀了他太便宜他了。

    可是如果不杀他，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跑出来作恶。

    不管怎么想，小维迪斯现在都感觉很难过。

    她想象不出那么嚣张欠揍的杰森曾经一个人孤零零的在仓库死去，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停跳了几秒。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达米安忍不了这种莫名的氛围，皱着眉没好气的道，“喂，你干什么突然不说话？”

    “不知道说什么。”小维迪斯诚实的说。

    十厘米达米安半个字都不信，眯起眼，一副看穿她的模样，指着她质问：“老实说，你是不是在想怎么杀了小丑！”

    贝恩就因为曾经断了蝙蝠侠的背，而遭到她疯狂的报复，反复断了他几十次背，以她的小心眼和记仇程度，根本不可能不想的。

    小维迪斯摇头否认，用最稚嫩的童声说出最装的话，“这么简单的事是不需要想的。”

    达米安：“……”

    这倒也是，这小的想杀人，易如反掌，根本不需要碰到就能杀，甚至她现在就可以瞬移到阿卡姆去干这事。

    “父亲不会让你杀的。”达米安警告自己这武力值超高的妹妹，他一点也不希望父亲和妹妹闹矛盾。

    小维迪斯不否认，但是却很认真的反问达米安，“我杀了，他又能如何？”

    达米安：“……”

    对啊，他能如何？

    杀了她？别闹了，蝙蝠侠连小丑都不杀的。打她？都杀完了，打有用吗？赶她离开韦恩家？那托尼·斯塔克会高兴死的。用失望的眼神看她？

    好叭，如果是达米安自己，他是承受不住父亲这种失望透顶的眼神，但如果是小维迪斯……那还真不好说。

    因为她，可能根本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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