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 是满分的 给的是满分-《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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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那么多破防的外国酸鸡们,又要说出什么屁话。

    应该会有很多人夸wings,真好,这一场比赛到底还是干净了许多。

    而在这样的干净之中,瓦雷利亚·察廖娃,显得就很像靶子了。

    ·

    丛澜回去翻了自己的小分表:“跳跃加满了哎~”

    三个满分看着真漂亮!

    咦为什么扣我燕式转和接续步的goe?

    我觉得我做得还挺好的。

    是挺好,但裁判一直在找毛病,他们都已经习惯这样做了。

    t裁找技术层面的,j裁找质量层面的,操作员就是输入数据的,给的是个结果。

    关键一点的操作员,则是负责回放的。

    大多数时候他们也没什么显眼的用处,但因为技术筛子越来越多,怎么挑选镜头,怎么遮掩,怎么给一个t裁判定没错的跳跃找补,怎么让观众以为没问题的该被扣分,就有点考验这个岗位的技术了。

    配合导播,简直无敌。

    由此可见,没什么岗位的人是不可被贿赂的。

    wings出分,出预测,那边给着最新的消息,裁判组就在复核阶段疯狂地修改着自己的分数。

    好在问题不大,实时给分就比较稳,所以后续的修改上就没那么多的问题了。

    但裁判组又很恼怒,觉得自己被张简方摆了一道,就想报复。

    他们深知如何愚弄大众,所以最后给了39.97的p分,以此吸引火力,反倒是让人忽略了goe上的问题。

    接续步,跳接燕式转,可以加满的。

    但临出分最后一刻,一半多的人都改掉了分数,往下降低了一个档。

    他们仿佛在努力挣扎着怒吼:控制权还是在我们手里!

    恶毒,但谁又能做什么呢?

    ·

    “我肩膀疼,”丛澜跟于谨说道,“很疼。”

    于谨一惊,立刻给她按了按:“哪里?”

    丛澜边走边指:“靠外一点,下面,对。”

    于谨记下了:“一会儿让队医看看,还有哪里疼?”

    丛澜:“旧伤吧,隐隐约约的,现在也不是很能找到。一会儿心跳下去了再找。”

    于谨:“我这就跟队医说!”

    就跟前面的人一样,丛澜也被反复询问类似的话题。

    ——你对winsg的看法是什么,你知道wings给你打分了吗?你觉得会是多少?你认可这个分数吗?

    别人回答的时候还需要多想想该怎么说,参赛选手的回复是有一定可信度的,她们的发言会对当前的舆论有极大的影响。

    外国运动员或许要谨慎一些,丛澜和桑莹就简单许多了。

    “一个正确的足以替代裁判组的ai,面世三年来它的发展有目共睹,在我们国内,从地区联赛到高校联赛到俱乐部联赛,以及我们的全锦赛,各类赛事它都成为了主裁判,并表现良好,让参赛者们信服。

    我喜欢它,我认可它,它会给出不带感情的评价,但这不意味着它的分数没有感情。

    相反,正是对人类感情的解析,让它能够承担起打分的职责。”

    丛澜:“给我的分数?满分吧,或者几乎满分。”

    ——你为什么这样自信?

    丛澜不知道要怎么说了,但不是哑口无言,而是觉得这个问题很好笑。

    “我认为,在花样滑冰之上,我还是可以有这份自信的,你觉得呢?”她最后反问道。

    对方有点尴尬。

    他们还想多问,但赛后有前三名的记者会,于是丛澜离开到了混采区,一些媒体连忙去抢位置,否则等会儿更是问不上话。

    gpf女单结束,丛澜第一,瓦雷利亚·察廖娃第二,桑莹第三。

    尤其是第三第四,桑莹只比西妮娅·库里科娃高0.33分,而这还是她用了3a单跳的结果。

    论差距,两人还是有的。

    不过,西妮娅·库里科娃相比她赛季初那段时间的进步,真的非常之大。

    哪怕是将她拉到了coc上,她这个表现也是可以争争第二的。

    这一场,也让很多人意识到了,西妮娅·库里科娃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越战越勇”这四个字,放在她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一个非常尊重比赛,且尊重观众冰迷们的小女单,她不像一些人在糊弄节目,这样的态度在整批新女单里,显得那样的不同。

    桑莹也有了紧迫感,她在之后看比赛时,也觉得西妮娅这个人真的是自己学习的榜样。

    是竞争者没错,但也应该是同行者里的学习对象。

    ·

    温哥华当地的12月6日,终于过去了。

    对任何人来讲,这都是一个难忘的日子。

    特别是当地冰协,以及来此的isu官员们,何止难忘啊,那简直叫做度秒如年!

    他们恨不得没有这一天,也不曾来到这里监管这场比赛。

    为什么允许张简方出现?

    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么恶毒的人?

    他究竟想做什么?

    可笑的是,都到了现在,还有人不解张简方的目的,对他这种不利己的行为倍加批判,并问出了那样的一句话。

    尽管,张简方已经重复这个答案上百次了。

    可他们不信。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想要追求比赛公平的人?他是既得利益者,能操纵比赛难道不比公平更舒服更重要吗?

    中方以前不在这个席位上,大不了让他们上来。

    但运动员上不来。

    他们不相信张简方就是为了这么虚无缥缈的东西,猜测着也许他的行为就是为了几年后的北京冬奥会。

    运动员出成绩会成为他的成绩,这样一来,张简方就能得到更多的利益。

    这个解释一出,在座众人恍然大悟。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明白了。”

    “他想要的东西,给他就是了,但我们的底线是不能被破坏掉的。”

    如果蓝莓酱在这里,怕是得问一下,你们居然会有底线这种东西吗?

    可惜正常人都不在这儿。

    ·

    丛澜在酒店趴着,等针灸。

    隔壁是病友,双人里的那新语在看自己的脚踝,冰舞的贺舒扬则是在看自己的小臂。

    丛澜的手放在下巴那里托着:“真是温馨的一幕。”

    秦芷坐在她对面,时刻注意着舞伴的动态,听丛澜这么说,她诧异:“温馨吗?”

    丛澜:“挺温馨的啊,都是老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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