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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鹅醒过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的感觉。

    她只是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立即感到有人在摸着她的手。

    用力地睁开眼睛，她看到了面前一张英俊的脸孔。

    但是她还想不起那是谁的脸，便又闭上了眼睛。

    后脑痛得厉害，而且整个人都是晕的，眼睛睁着很吃力，加上人不是很清醒，她也就不愿意睁开眼睛。

    “天鹅！天鹅！”

    一个声音叫着她，可是她却皱着眉头，连答应一声都觉得费力，喉咙干干的，火辣辣的疼。所以她紧紧地闭着眼睛，没有应声。

    “你们下了多重的手？！”

    声音虽然遥远，但字字句句却还是很清晰地钻进了天鹅的耳朵里，让她不想听也听得见。

    因为这个声音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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