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第94章-《小明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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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我知道了。”他擦掉我因刺痛而惊出的泪水,“你的惨叫很好听,经常叫给dj听吗?”

    我真他妈应该给你唱歌!艹!

    我痛得都开始胃痉挛了,肚子里像是有颗破裂的血囊,我一咳,竟然吐出大滩的血水。

    “看来药已经生效了。”烧伤男又好心帮我擦着嘴角的血水,“知道为什么你会这么痛吗?泡你身体的药水就是要软化你的内脏,你的身躯。你的痛感比以往要强出数倍。你知道吗?我昨天光是剥离那几个战俘的一颗小指甲,就让那群废物痛到猝死。你的意志很强大,难怪能从dj手里活下来。”

    我无力地躺在那里,张着嘴,像个敞开盖子的水瓶,任凭血水从我嘴里倒出。

    “不过你不用害怕。”烧伤男帮我把血迹斑斑的衬衫一颗一颗地系好扣子,“念在你对我的恩情,泡你的药水浓度不大。你挺多吐出两升内脏。哦,说起来,你现在特别像个内脏榨汁机,很可爱。”

    内脏榨汁机吗?

    他走了,我脱力地挂在冰冷的椅子上。

    因为药物的效力,我的内脏翻江倒海,心脏也像个大血泵。我看着地上那一滩浑浊的血水,甚至能看见我内脏的肉屑。

    “呵。”我自嘲地牵动了嘴角。

    士凉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活到了十八岁,可我一天也活不下去。

    闭上眼,我还能回忆起他身上布满的伤痕。每一道每一道都加重了我的恨意。

    我该恨谁,恨是朕吗?

    齿轮计划的目的确实很漂亮,给宇宙创造未来,打破命运的束缚。

    可即使这样,痛就是痛了,这根本无法抹去我牵扯到是朕身上的恨意。如果不是他固执地让虚无神格成为黑洞的筹码,士凉会不会和我一样过着普通的生活呢?也许老士也不会死,周末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可以驱车去郊游,我可以和他买一样的衣服穿,可以替他收女孩子的情书,我还可以,还可以让士凉帮我刷碗,我讨厌刷碗。

    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无法释怀对是朕的恨意了。

    我呆滞地仰在椅子上,嗓子嘶哑,“怎么办...”

    怎么办同同,回不去原点的那个人是我。

    “怎么办...”

    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他为什么不来救我。

    我发了很久的呆,大脑里走马观花一样闪出了很多片段。

    我想起那天是朕约我去高三楼怀旧,想起教学楼里冷小台和萧尧他们似有似无的笑意;想起第一次见到是煊时的拍卖场,想到我同桌的葬礼;想到快餐店偶遇的小警察和小白领,想到坐在神庙废墟上的    墟上的是戎;想到在埃及酒店和是朕厮混的那五天,想起他离家出走时耍赖要去我家;想起我说他没有妈妈时他暗淡的眼神,想起他塞给我的娃哈哈;想起他对兰切说的那句‘我家萌萌是天蝎座’,想起我大病未愈时他做给我的炸酱饭;想起我在他怀里醒来的那个清晨,想起温泉里他亲我的脸颊;想起那个无人放映厅,想起写着艹朕和萌萌的孔明灯;想起流星暴下游的沙河,想起赠我神格的那个黄昏;想起那天我们的吻,想起他拉着我走上圣礼祭台。

    想起他说,“toki必须死。”

    记忆出现了断层,恍惚间我看到了学校的那个露天走廊。奇怪的是,我是以上帝视角俯瞰的,长廊上站着两个人。

    我和是煊。

    我对是煊说着什么,可惜我什么也听不到。

    是煊的脸上仍是那似笑非笑的暖意,可第三视角的我分明看到他背在身后的手攥得指骨泛白。

    我将一个东西交给了是煊。那东西不是别的,是铁婴。

    是煊接过铁婴,一言未发。

    我笑着调侃了什么,张开双臂要去抱他,却被是煊躲开了。

    “那我走啦,要上课了。”我似乎说着这么一句,转身离开。

    是煊目送我离开长廊,抱着铁婴坐了下来。他看着长廊下的街道,我看着长廊上的他。这时候,天空开始飘雪了。

    我猛然想起,第二天就是高考一百天了。

    小腹上又迎上了那燥热粗糙的感觉。

    我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先厌恶地将身前的人踹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被人吊了起来。军裤的面料黏附在我大腿去皮的伤口上,好难受!

    独眼被我踹得后退两步,又冲我扑了过来。

    “你干什么啊!”我拼命地挣扎,捆住手腕的铁链被我拽得叮当作响。

    他揪住我的头发,将急促的喘息喷在我的颈侧,“你太扎眼了toki,这战场上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就你一个,长得小,像个细皮嫩肉的娘们。”

    “放屁!我艹你妈!”我要被他恶心炸了,开始用中文破口大骂。

    说话间他已经扯开了我的皮带,“对,那天你带着我们突围,也是说了这样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you!!!!”

    他嚣张地笑了,把手伸到我裤子里去,“别着急,这就来。”

    我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闪,分分钟想要他滚远点。

    可是我做不到,只能看着他舔舐我的肌肤,却躲闪不开。

    无论是五脏六腑的疼痛,还是那股堵在胸口的恶心感都能让我发疯。我很崩溃,他每一寸的入侵都让我战栗,就连喘息都带上哭腔了。

    我绝望地仰起头,张了张嘴,“是..是朕...救我啊...”

    独眼注意到我微弱的声音,粗鲁地掰过我的脸,带着那股燥热和粗糙,含住了我的唇。

    他的舌头十分放肆,唾液顺着脸颊流下,泛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

    恶心,恶心,恶心,恶心。

    濒临绝望的我又被这股恶心感唤起了反抗的*,我一发狠,咬住了他的下唇瓣。

    “啊!”他惊呼一声,愤怒地挥了我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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