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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个时候，围观之人便十分羡慕齐云楼上的人，看的清晰，又离得近。

    浮云山庄的丫鬟端上来了茶水点心，便默默退了下去。

    殷素素仔细看了一眼后，嘴角一勾笑道：“一个端茶递水的丫鬟都有功夫在身，厉害了。”

    花铃前后左右看了一眼后，压低声音道：“我们来得早，前后左右都没有人，所以我想问殷小姐一个问题。”

    “你问。”殷素素提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那个小双，你是不是认识，上次见你说的话和语气，我就察觉出来不对劲了。”花铃低声询问道。

    殷素素一点头，干脆道：“认识，还有点私仇。”

    “她是谁，是不是有目的的接近袁青珏，她想要做什么？”花铃急切地问道。

    殷素素顿了一下，却是岔开了话题道：“上次见面我就想问了，花小姐，你腰间香囊的味道很是奇特，我从未闻过。”

    花铃诧异了一下，解开腰间的香囊递了过去道：“别人送的，你若是认识香料可以拆开看看，回去复刻一下亦可。”

    殷素素接了过来，拆开看了一眼后，又凑近鼻子细细嗅了嗅，低声道：“五香梓，月香，雪茴......”还有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味道？

    “应该还有决明虫。”

    殷素素一抬头：“唐霄？”

    “从小便用百种香料喂养着长大的决明虫，待身死之际，虫身充满异香，碾碎可入药，一种勾起人情欲的药，十分珍贵，万金一两。”唐霄说道。

    殷素素又细细地嗅了嗅，并未有情欲被勾起的感觉，不禁又看向唐霄。

    唐霄深吐出一口气，似乎颇感无奈地说道：“这东西喂养麻烦，几乎已经无人去养了。而且这种的勾起情欲，并不是那种低级媚药。而是需要加入两个人的血液混进去，自然而然增加两个人彼此的吸引力，若只加入一个人的，便会对那人有异样心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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