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之后的几天,白家几口人可谓是受尽折磨。 随着白扇编写的白家家法越来越厚,他们的日子也越来越难过。 每天就跟被二百个教养嬷嬷盯上了似的。 没干活,罚! 活没干好,罚! 睡觉不规整,罚! 睡醒先睁的左眼,罚! 进门先迈的右脚,罚! 喘气声音大了,罚! …… 结果就是他们每天不光吃不到饭,还要干活,晚上还睡不好觉,甚至一不小心还要挨打。 白扇不知道从哪整出来了个戒尺,动不动就触犯家规请家法。 几天下来他们几个走路都打晃了,人也肉眼可见的消瘦憔悴。 白浩硬着头皮说白家宝上学的事,刚开个头就触犯了十条家规,手心被抽的肿那么高,眼泪都疼下来了。 等打完白扇问他要说什么,白浩连连摆头。 “没有了,没有没有没有了!” 白扇一脸的意犹未尽,“真没有了?有事你就说,谁让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呢。” “没有!绝对没有!” 白扇死心了…… 不好玩儿…… 也不知道言言现在在哪呢,怎么还不来找她。 不会……在海上吧? 她伸手掐着时间,根据原主丈夫回来的时间线来说,他怎么也得明年夏天才到家…… 眼珠子别再绿了就行…… 在她忙着“调教”白家人的时候,温年这几日也神经紧张。 她记得就是这几日,哥哥温夏得了风寒,发起了高热两日没退,以至于为之后他的车祸离世埋下伏笔。 那时候母亲整日忙着卖馒头补贴她弟弟一家,对于他们姐弟,恨不得他们一朝长大再也不麻烦她才好。 偏赶着那几日白家宝有点拉肚子,哥哥在房间里烧的迷迷糊糊,母亲卖馒头回来没等年幼的她说出一句话,就已经抱着白家宝出门了。 那是她第一次觉得母亲好像不是他们的母亲。 也是年幼的她第一次感觉到对母亲的心寒意冷。 意识回到如今,温年这几日连卧室都不想让哥哥出去,想找邻居小孩玩她更是扯嗓子哭。 她满心想的都是不让他再生病,不让他再烧的像个热水壶一样。 她想让他规避掉曾经的苦难,想看他走上于早夭相反的另一条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