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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肖原来是京都人，事实上这趟列车上的工作人员全都是京都人。列车是从京都发出的，省城那边是终点站，期间停靠四个小时，再返回。

    听说江靖远考上了京都大学，老肖很是羡慕。

    “你这孩子不错，有能耐，能考上大学，等于走出大山，来到了大城市。往后好好学习，再分配个好单位，一辈子都有指望了。”

    “是呢，我也这么想。”在陌生人面前，江靖远一点没谦虚，“等我大学毕业，分了单位，就在单位努力干，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

    他这话虽然听上去很随意，但在顾清清的心里，却是莫名的悸动。

    前世他是市里有名的机械专家，在这一世，也许比前世还要站得高，走得远。

    他考上了大学，还把她也带去了京都，不出意外，他们以后或许会一直生活在那里。

    “很好，有志气！”老肖不吝夸赞，“年轻人就该有冲劲，有魄力，有正义感，这样我们国家才会越来越好。”

    顾清清在一旁吃饭，没有吭声，男人们聊的话题，她不想掺和。

    偏偏老肖不这么想，看她吃完了，感兴趣地问：“顾医生！你是中医？能不能帮我把一脉看看？”

    “可以。”

    顾清清没推辞，人家西红柿鸡蛋汤都拿来了，他们也吃了，要求把一脉也正常。反正饭吃完了也没啥事，就当消遣了。

    老肖伸出手，放在桌上，顾清清两指搭在他的脉门上，感受了片刻。

    “你没什么大毛病，就晚上总爱咳嗽，喉咙痛，嘴巴干，还微微发苦。估计跟你的生活习惯有关，抽烟喝酒吗？”

    “有。”老肖没否认，“干我们这行有时候为了打发沉闷的时间，偶尔同事们聚在一起喝一点，烟瘾也挺大。”

    “有没有看过医生？”

    顾清清在问老肖病情，江靖远则是把没吃完的东西一样一样收起来，放进尼龙袋里，绑好袋口，塞进行李架。

    吃过的筷子没收进去，打算等老肖走了，他再拿去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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