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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华和糟粕向来共存的。”陆艺筹接了一句，颇有些无力。

    “就是这句话。”

    气势汹汹地来问责，结果被人几句话噎得说不出话，一大通道理来不及讲，因为发现对方根本就是懂得一切道理，根本就是有意为之。

    “可是。你这样做让很多读者寒心，我看了一下网络上的舆۰论，除了一些恶意水军，真有一大批读者很失望。”

    “读者失望的根源永远在作者的作品不够好，现在的话，让他们先失望一段时间吧。”

    “杂志准备上了？”

    毕竟是老相识，陆艺筹自然听出柳敬亭的话外之意，现在读者虽然闹得凶，但是只要他推出一本让他们满意的来，这些言论终究会烟消云散。而柳敬亭的新作，自然是和新杂志一起面世。

    “刚开头，对了，到时要您一篇稿子。”

    “这是小事，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新作……也在准备？我指的是杂志上的新作。”

    柳敬亭笑。回道：“是的。”

    “什么题材？”

    “仍是武侠。”

    陆艺筹再次沉默，他感觉，许久之前那个总能力挽狂澜的古庸生，一直都在，并没有因为一本网络而“走远”。

    “那，祝福新书大卖，新杂志大卖。”

    “谢谢。”

    ……

    陆艺筹挂了电话之后，好久不联系的伊水安来电。

    “最近，还好吧？”

    “好啊，你呢？”

    “嗯。”

    “也是问中原一点白的？”

    “是啊，这个名字是化用的中原一点红吧？”

    “是啊。”

    “挺有意思的。”

    “随便取的。”

    “怎么突然有兴趣写那个，不是在准备新杂志吗？”

    “呃，有存稿。”

    “嗯？”

    “哈哈，刚跟陆总聊过，他很不高兴的样子。”

    “是，有些意外，不过我能理解，就好像我一度想写武侠。”

    “真的假的？”

    “真的，看完后一直有这个想法，甚至试着写了开头，不过对比了一下，还是放弃了，不要笑我。”

    “怎么会？”

    “新杂志的连载在写了吗？”

    “嗯。”

    “那就好，对了，你要的稿子已经写了一半，不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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