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6:结局篇,亲子鉴定3-《聘金3亿,BOSS惑妻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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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6:结局篇,亲子鉴定3    扭头看着地上的水,云开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平静得令人心慌。

    萧寒无措而又慌乱地站在那里,嘴唇蠕动着,像是拼命要说什么,可是无论如何也发出声音一样。

    思尔也扭头看着萧寒,但没有出声。

    病房里,安静得能够听到呼吸声,心跳声,杂乱无序,混合在一起,令人压抑而又不安。

    过了许久,云开终于眨了眨眼睛,收回视线,放下手里的纸张,转而专心地给思尔擦着身子。

    “妈妈……”

    思尔虽然不明白所谓的亲子鉴定报告单是什么,为什么爸爸是贝利利的生物学父亲,贝利利又是谁,但他却能够感觉的出来,病房里的气氛十分不好。

    “嗯?”云开掀起眼皮看向他,澄澈的眼眸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光,“怎么了?”她问。

    思尔看了看萧寒,然后将视线转回来,“妈妈,爸爸怎么了?”

    云开十分的平静,就连语调也是根本就听不出有任何的异样的平静,她声音清淡地说了三个字,“不知道。”

    “哦。”思尔轻轻地应了一声,转而继续看着萧寒。

    萧寒杵在卫生间的门口,像是傻掉了一样。

    他怎么都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他怎么会是贝利利的生物学父亲?他从来都没有跟贝蓓发生过关系,这根本就不可能!

    可是,她刚才手里拿着的那张纸,显然是亲子鉴定报告单。

    为什么会这样?

    虽然当他第一眼看到贝利利的照片时,他也十分的震惊,因为那个小女孩真的跟他长得太像了。

    可是他很清楚自己没有跟贝蓓有过任何肌肤之亲,说没有那也有,那就是在云开面前做样子的时候,贝蓓挽着他的手臂,除此之外,他们再也没有过任何的亲密接触。

    在寒城的时候,她就提出来让他跟贝利利做亲子鉴定,他虽然十分坚定自己从来没有出过轨没有背叛过她,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种隐隐的却又十分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他总觉得,贝蓓既然敢那么一口咬定女儿是他的,肯定不可能真的是凭着一张嘴巴胡说八道,所以他是有些担心的。

    甚至他还考虑过会不会是贝蓓用了什么手段偷了他的种子,然后通过体外受孕的方式,比如试管婴儿的方式培育了受精卵,然后放入她自己的身体里。

    可是他又仔细的回想过,他除了跟云开之外,别的任何女人他都不会起来,没有任何的反应,所以他后来就否认了这个疯狂的猜测。

    尽管如此,他的心里仍旧是忐忑不安的。

    因为现在的科技医学如此发达,也许会有他不知道的方式,比如他去医院做体检,贝蓓串通医生提取了他的精/液,这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才会有了他跟云开之间的那次针锋相对,也让她的精神受到刺激,精神一个多月都不正常。

    如今,他担心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到来了。

    贝利利果真是他的女儿,那么这个女儿究竟是如何得来的?

    他必须要跟云开解释清楚,他跟贝蓓没有发生过关系,至于这个孩子,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萧寒旁边,病房的门这个时候突然被敲响,他受到惊吓,浑身颤了一下,也回过神。

    连忙弯腰捡起地上的水盆,转身走进卫生间,准备拿拖把吸水。

    推门进来的是陆承铭,他穿着白大褂,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微笑着走进来。

    没有留意到脚底下,一进门目光就落到了病床上的思尔身上。

    “感觉怎么样——啊——”

    陆承铭这话还没说完,只感觉脚下跟抹了油似的,他暗叫不妙,可根本就没有反应的时间,人就一屁股蹲坐在了地上。

    “啪嚓——”一声,溅起的水都落到了病床上思尔的身上。

    陆承铭坐在地上叫嚷道:“哎哟——疼死我了!谁拖的地啊,这叫拖地吗?怎么全是水?”

    看着这个平日里衣冠楚楚,谈吐高雅的男人如今一身狼狈地蹲坐在地上,云开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响。

    陆承铭原本正在叫嚷,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的缘故,这没有任何防备的一摔,摔得他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有些被摔碎裂口的感觉,锥心刺骨般的疼。

    可是却突然听到一声应该是憋了许久实在是憋不住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他顿时却又觉得无比的尴尬。

    一抬头就看到云开正站在床边望着他笑,虽然她的脸上并无讽刺的意思,但戏谑的成分倒是不少。

    陆承铭哼了哼,自己爬起来,不乐意地嘟囔,“我说云开你能不能有点公德心?好歹我也是你儿子的主治医生,我摔倒了你不拉一把就算了,你居然还笑话我,太没良心了!”

    云开又笑了两秒钟,这才收起笑,一脸认真的询问:“没事吧?”

    “真有事这会儿就躺地上了,不过还真得找个地方坐下来歇一下,老了,不中用了,摔一脚都感觉要了半条老命。”

    嘴里说着,陆承铭脱掉身上已经湿了半截的白大褂,挂在屋里的衣架上,然后一瘸一拐地拉了一把椅子坐下,长吁了一口气。

    屁股还真不是一般的疼。

    萧寒站在卫生间里,手捏着拖把,不知道自己到底该不该出去了。

    在卫生间里愣是站了两分钟,萧寒这才硬着头皮走出来。

    陆承铭还在哼哼咛咛地揉着自己的屁股,看到萧寒居然拿着拖把从卫生间里出来,他顿时就明白地上那么多水是怎么回事了,敢情是这货在拖地啊。

    “萧寒,你不会拖地就别逞能,医院里那么多保洁,你说你何必亲力亲为,幸好我这皮糙肉厚的摔一下没事,你说这万一要是把你家老爷子摔出个什么好歹来,怎么办?”

    萧寒“嘿嘿”笑笑,没有接话,用拖把拖了几下地,无奈水太多,一个拖把根本就不行,没拖两下,已经被水浸透了。

    陆承铭很是无语地瞅着他,这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怎会做拖地这种事?拖把拿的都比标准,谁拖地,单手拿拖把?除非作秀。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陆承铭赶紧叫住他,“拖把丢那儿吧,你出去叫个保洁进来,几下就拖好了。”

    萧寒似乎是想要证明自己不是做不好的,愣是拖两下,去洗手间将拖把的水挤干,然后再出来,如此反复,来来回回进出卫生间好几十趟。

    不过,好在功夫不负有心人,地上的水终于也不是一滩了。

    不过,此时萧寒已经是满头大汗,衬衣的后背都贴在了脊梁上,湿透了。

    “行了行了,知道你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你就别忙乎了,赶紧去冲个澡,剩下的我让保洁处理。”

    陆承铭实在是不忍直视,这大少爷拖地,看的人都难受。

    萧寒的脸有些微红,悄悄地看了看云开,她已经给思尔擦好了身子,这会儿正给思尔穿衣服,看样子应该是没有生气,而他也不能一直在她面前晃悠,搞不好惹她烦了,一会儿收拾他。

    萧寒也就放下了拖把,转身进了卫生间。

    陆承铭也缓过来劲儿,确定自己也没摔成内伤,这才站起来。

    询问了一些思尔的情况,做了个简单的身体检查,情况还挺不错,伤口也恢复的很快。

    一瞥眼就看到了桌子上大刺拉拉地放着的一张亲子鉴定报告单,他随手就拿了起来。

    云开看到了,也没制止。

    她心里想,这事儿也不是能够瞒得住的,与其遮遮掩掩的,不如就这样顺其自然。

    陆承铭盯着亲子鉴定报告单看了差不多两分钟,然后抬头看向云开,叫了一声,“云开。”

    云开刚好给思尔穿好衣服,就抬头看向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云淡风轻地“嗯”了一声,随即就收了视线,转身将旁边的水盆和毛巾端到卫生间的门口,原打算放地上,想了想可别一会儿萧寒那个没长眼睛的家伙一脚踩进去,再弄得一屋子的水。

    卫生间的门没有反锁,水声哗啦啦的作响,云开站在门口犹豫了两秒钟,脸不由自主地就热了起来,牙一咬,她还是推开了门。

    萧寒正背对着门口冲澡,听到开门声,下意识的就转过身,头顶的水遮挡了视线,他也没看清楚是谁,本能地就捂住下身,“我在洗澡,先别进来!”

    云开已经跨进了卫生间,淡淡地冲着水下的人扫了一眼,她并没有刻意,但是目光却直接落到的地方便是萧寒手捂着的地方。

    一瞬间,云开觉得自己的脸更加的滚烫了。

    萧寒这时候也看清了进来的人是谁,正要开口说话,却听云开讽刺地开口:“捂什么捂?有什么好捂的?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附带着还嗤笑了一声,走到水池旁,将盆里的水倒进水池里,又接了一些清水,用香皂将毛巾搓了搓,找了个晾衣架将毛巾挂上,转身离开卫生间。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一般的自然顺畅。

    等她离开卫生间,反手关了门之后,萧寒这才反应过来。

    她刚才说了什么?

    捂什么捂?有什么好捂的?你全身上下,哪个地方我没见过?

    这算不算调戏?她这是在调戏他吗?

    没生气吗?

    萧寒再次愣住,反正他现在对她的脾气是一点也捉摸不透了。

    云开走出卫生间的时候,保洁已经将地面上的水清理干净了,陆承铭手捏着亲子鉴定报告单还在桌子边杵着,见她走出来,就动了动嘴唇,“你怎么想的?寒不可能做出背叛你的事情,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你应该了解他。”

    了解?在一起这么多年?多少年?

    云开没出声,拿着晾衣架走到窗户边,将毛巾挂在阳台上晒太阳。

    转过身将陆承铭手里的纸张拿走,放进快递信封里。

    这才不急不缓地开口说:“我更相信科学。”

    陆承铭心头一怔,看样子她是不相信萧寒的清白了。

    其实他也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贝蓓的女儿的得来真的就如同他猜想的那样,可他还是相信寒的人品,他绝对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云开——”

    “好了,知道你跟他是兄弟,兄弟情深,但是这件事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只相信科学。”云开打断陆承铭的话,没让他说下去。

    这事儿虽然是摆在面前的,但是她觉得这件事情的背后并不一定像她如今看到的这么简单。

    事情的根源在贝蓓身上,可是这个女人嘴挺硬,都到了这一步了,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倒是贝利利,她昨天去看的时候,生病了,有些发烧。

    她让医生给看了,早上医生打来电话跟她说并无大碍,已经退烧了。

    在今天这份报告拿到手之前,她的心里一直都有一个十分坚定的念头,那就是思尔受的疼痛,她要让贝蓓和贝利利十倍百倍地也尝一尝。

    可是这一刻,她的那个念头却动摇了。

    她忽然就想起几天前萧远山来找她时候的欲言又止,怕是萧远山和萧腾都已经知道了真相吧?

    萧寒知不知道她不清楚,但她肯定是知道真相比较晚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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