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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方凯一张嘴，就是要把她伤得体无完肤。

    向宛也淡然一笑，“彼此彼此。”

    方凯看了一眼王维升便笑了，“什么彼此？我可比不上你，上次见面，我身边的是晓茹，这次见面我身边还是晓茹，而你就不一样了。”

    林晓茹看了看向宛也笑了。

    “看来方凯说的是真的，你不过是想傍个大款而已，才狠心将孩子打掉，踹了自己八年的爱人，啧啧，了不起啊！”

    方凯上下打量了一下王维升，“怎么，这是在江总身上捞钱捞够了，所以准备金盆洗手，找了这么个接盘侠？”

    王维升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但是他并不清楚两人的关系，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方凯，我算是彻底看清楚你了，谢谢你每一次出现在我面前，都让我深刻地认识到，我当初打掉你的孩子，是最正确的选择！像你这种人，就不配有孩子！”

    “你——”方凯被向宛气到了。

    向宛又转向了林晓茹，“林小姐，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他能跟我分开，同样也能跟你分开，我也同样谢谢你，当了一个合格的接盘侠。”

    林晓茹狠狠地瞪着向宛，抬起一巴掌就要甩在向宛的脸上。

    向宛预判到了，伸出手来抓住了她的手腕。

    “是被我说中了，还是你恼羞成怒呢？”向宛用力甩下了林晓茹的手，“别随随便便打别人耳光，这可构成违法了，不知道你们家里有多少钱够赔的。”

    林晓茹家里的确有钱，只不过这两年不好做，原本想让林晓茹和江澈结婚，攀个高枝，谁知道江澈没看上她。

    再加上方凯把林晓茹迷得不要不要的，家里也就接受了这门婚事。

    只不过林家每况愈下，已经大不如从前了。

    表面上看上去风光，暗地里已经没什么钱了。

    “我们走。”向宛对王维升说，王维升颇为得意，跟在了向宛的身后。

    可远离了方凯和林晓茹，向宛坐在商场的长椅上，却愈发觉得难受。

    “你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吧。”

    王维升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刚才那个男的……”

    “那个是我的前男友，我和他在一起八年，我十几岁的时候就和他谈恋爱，然后一起上大学，毕业之后同居。”

    王维升点了点头，“那他们说的孩子……”

    “我再一次出差的时候，流过一次产，那个时候不知道自己怀孕了，加上出差很累，就流掉了，然后第二次怀孕，我和方凯都已经准备结婚了，他家也买好了婚房。

    可是却逼着我签婚前协议，方凯一味站在他妈妈那边，逼着我签协议，我最后走投无路，在一次一次失望之后，选择了引产，给这段感情画上了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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