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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要逃跑。

    本能让他快点逃跑！

    可是，他逃不掉。

    至此，九头蛇放大的瞳孔终于微微缩小了一下，他想到了，他想通了，他明白了，他说：“你……你们是……”

    “你、你是……天、天帝！”

    “你、你是……妖、妖皇！”

    临死之前得到了这两个答案，九头蛇也算死得明白。

    两个分别被他称呼为天帝和妖皇的男人一起出手，神威和妖能在九头蛇四周相互作用，威能冲刷之下，九头蛇并没有感到疼痛，但他的妖躯却开始一片又一片剥落，身体化作黑色的残片蒸发于虚空，他的身体一点点消失，包括魂魄，魂魄也在崩落，九头蛇束手无策，仿佛凡间的凡人无法抵抗衰老。

    当九头蛇消失得只剩下头颅的时候，他开始笑。

    “哈哈哈……天帝，妖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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