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司徒清清摸了摸鼻子,在外面敲敲门:“二哥——” “10分钟以后再上来,我要洗澡。”司徒清朗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来。 “噢。”司徒清清乖巧地点点头,坐在二哥门口玩手机,顺便发短信给三哥,问他在威尼斯的画展办的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滚回中国来。 司徒清朗脱掉衣服,露出上身结实又优雅的肌肉线条,常年摸爬滚打,他身上布满伤痕,有些痕迹已经消失,然而总是一伤未平一伤又起。 他站在莲蓬头下,利落地洗头、洗身体,陡然回想起甜心那张柔软的小嘴,他忽然一阵血液上涌,身下硬了。 他摸摸唇,面无表情地用冰冷的水使劲冲洗身下昂扬,直到热度和硬度消退,他才自嘲似的扬了扬唇角,关掉花洒,裹上浴袍,擦着头发走出来。 司徒清清听到房间里的动静,小心翼翼地推开房门,办了个鬼脸说:“二哥,你今天洗澡居然超时了。你洗了10分零31秒。” 司徒清朗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坐在沙发上继续擦头发。 司徒清清忍不住心里嘀咕就二哥这样三脚踹不出一个屁的习性,甜心是怎么受得了的。 没错,司徒清清在家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文雅,她也就能在陌生人面前装装高岭之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