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叫锦囊,此物能化解你一难,你且小心的收好啰。”老伯笑笑,捋了捋花白的山羊胡子。 司徒清朗终于没忍住,险些喷出来,这破玩意算什么锦囊?不过是一条破红绳而已,估计工本费都没他说这几句话给自己买块润喉糖的成本大。 那老伯终于抬头看了司徒清朗一眼,面色很严肃,他用夹生的普通话说:“太太,你可在门外等候,我有几句话要对你先生讲。” “什么话?我不能听吗?”甜心立刻警觉地竖起耳朵,不不不不能跟自己讲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咯! 老者坚定摇头,司徒清朗倒觉得好笑了。他安慰甜心说:“没事,你去外面等着我,待会出去了我告诉你。” “那好吧,你可一定要告诉我。”甜心惴惴不安地叮嘱。 她一个人沿着厅廊走到外面长椅上坐着休息,司徒清朗见她背影消失,这才说:“老先生,有话请讲。” 那老伯切换成香港话,对司徒清朗道:“坐。” “谢谢,还是不了。”司徒清朗礼貌但强硬地回绝。 老人倒是没再坚持,而是随意道:“我知你不信我刚才的话了嘛。” “这一点从我的表情上也能看出来。”司徒清朗毫不避讳,一句话戳穿。 老人笑笑,仿若处变不惊,呷了口乌龙茶道:“我知你是军人出身,当然你会说我从你的气质上就能看出来。但是呢,我知道你母亲死于难产,我也知道你太太出生的时候就失去双亲啦。” 这下,司徒清朗面色有些不淡定了,他略一思付,从两个人坐在这里开始,甜心和自己就都没说过关于家庭的任何事情,也从未透露过自己的八字半分,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老先生是从她对我的态度上看出来的?依赖我的样子像是缺少父爱?”司徒清朗试探着猜测,仍旧不能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命理这一说。 老先生摆摆手,避而不答,话锋一转道:“先生,你太太命不好,但剑走偏锋,运势很旺啦。她求的是婚姻,签文是下下签,你们会分开,但是也希望不会太长久。” “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徒清朗皱眉,“我们已经结婚了,怎么会分开?” “我跟你讲,你太太易遭小人啦,签文上显示得很清楚,这会导致你们的家庭关系很复杂。但若是分开,一来呢是因为子嗣,二来呢是因为心中有爱但不坚定,不会再有别的原因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