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对甜心也是一片真心,如果她嫁给自己,恐怕一切全不是这样,她根本不会承受这种痛楚。 “谢谢你……”甜心哽咽着说,“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我本来想打电话问你……” “孩子是你的,十月怀胎的是你,辛辛苦苦生养他的人也是你,你孩子的去留只有你能做决定,任何人都帮不了你的忙,你也没必要去问清朗的意思。”何嘉铭说道。 何家和司徒家是世交,何嘉铭当然知道司徒家的规矩,可她昨天已经吃过第一次药了,今天再说这些毫无意义,他能做的也只是陪着她而已。 他带着甜心到了医院,甜心找到昨天的医生,在她的嘱咐下吃了第二片药。 这才是决定腹中小生命生死的药。 “吃过之后就在医院等着吧,什么时候孕囊排出体外,用那边容器接了拿过来我看一下,什么时候再回。” “好……” 甜心虚弱地点点头,坐在外面长椅上。 西装革履的何嘉铭坐在一旁,面无表情接受众人指指点点,许多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这是一对情侣,不由啧啧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检点,生活不节制,搞出孩子来,还要让女方受这份罪。 “对不起……”甜心道歉。 何嘉铭轻声说:“没关系,如果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我带你去车里坐。” 甜心腹中孩子生命力太过顽强,来做药流的好多人都陆陆续续走了,唯独她还坐在那,医生只好嘱咐她多走动走动。 甜心下了楼,在花园里脸色苍白痛苦不堪地“走动走动”,何嘉铭在一旁陪着,一口闷气上不来,恨不得把司徒清朗这没用的混蛋揍上千百遍。 “疼吗?”他一遍又一遍地问。 甜心艰难摇头,跑了好几趟卫生间,两个小时后最后一次出来,哭成了泪人。 她手里捧着个小小的盒子,盒中一个椭圆形如同蚕茧的东西触目惊心,何嘉铭看了一眼,心中不知滋味。 甜心拿去让医生看了,医生为她开了药方,嘱咐了几句,无非是让她回家注意休息,多补血,注意个人卫生之类的话。 甜心彻底没了听的心思,痛得站都站不住,何嘉铭将她背上车,又贴心地为她盖了毛毯,为她保暖。 “你还好么?”他将车内暖气开到最大,担心地问。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