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心坐在清朗床边,看关于“如何唤醒植物人”的书,最近她一直在寻找类似案例,也知道植物人是可以通过外界刺激被唤醒的,只是这个刺激是什么并不确定,每个人都不一样。笔Δ趣 阁WwW.biqUwU.Cc 有通过偶像录音被唤醒,可清朗……呃,清朗是那种会追星的人吗? 有通过百元大钞被唤醒,可清朗……呃,清朗好像也不太在乎钱吧? 有通过床前感化被唤醒,可她一直在感化感动照顾清朗啊,每天跟他说话讲故事,还让他摸摸肚子里的宝宝,他怎么到现在都还没反应? 甜心不死心,她甚至还想在病房里吹拉弹唱什么的,要不点个穴扎个针刺激一下疼痛,要不喂他一根千年人参试试啥的。 她想尽各种招数,司徒家的其他人生怕她走火入魔,甚至感觉甜心都开始神神道道了。 甜心现在什么也不干,每天在病房里吃喝住,寸步不离开清朗,大家都觉得她一个孕妇天天在病房里不太合适,容易影响胎儿育,可谁劝都没用,甜心就是不走。 除去做产检和偶尔去医院里帮忙,偶尔见一见朋友走动走动,她大部分时间都坐在清朗身边看书呆。 白婷生怕甜心也在这呆傻了,就让清清时不时的来陪她聊聊天,可是清清也很忙,因为她和周医生要订婚了。 常规的路子走不通,大家只好往迷信上想办法,想着家里能有点喜事给清朗冲冲喜,原本想让清清和周医生干脆直接结婚算了,可又怕结婚清朗也醒不过来,反倒漏了参加婚礼的机会,那就遗憾了。 司徒家虽然家道中落,但好歹也算是北庭市有头有脸的军干家庭,司徒清清和周医生的订婚宴自然安排在五星酒店,邀请的人不多,两家主要亲戚到场,再邀请些两个孩子的朋友,基本上有个两三桌的样子差不多了。 司徒清清最受不了这些形式主义,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一说要订婚她内心忽然很恐惧,拉着甜心就开始诉苦。 “甜心,我怎么觉得心里这么不安呢?你说周桥行他娶我到底是不是真心的?他该不会是看上我们家家产了吧?”司徒清清开始想这些有的没的。 甜心认真想了想:“不会吧?周医生他父母不也是医学专家吗?一个医生世家,应该家底也很殷实吧?” “说是这么说,可是到底他们家只是当医生的啊,我们家可不一样,我爸和我二哥,这都是仕途上的人,万一周桥行打算将来让我们家帮他们家一把呢?” 甜心瞪了司徒清清一眼:“你可真行,之前跟叶欣的时候你怎么不考虑这问题?他们家情况更糟心。” “那时候小嘛,不懂事。”司徒清清叹了口气,“现在就不一样了,经历过一次打击,人就变得现实了,不敢相信这世界上有纯粹的爱情了。” “这话说的,那我当初嫁给清朗也是为了要攀高枝吗?”甜心凉凉道,“那我这高枝攀的可太失败,一路坎坷无数,这是老天在惩罚我心术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