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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水翎羽说。“只是不知道自己厉害在哪里，就算厉害也是公司里的人的功劳。”

    “你这是太谦虚了，有其母必有其女，你不会差的。”费雪笑着说。

    也不知道是说者无意，还是听者有心，让水翎羽的脸色微变了下，不过马上就恢复了，只是有些牵强罢了。

    费雪似乎没有注意到，还在说：“要不是昨晚上我看到你和唐鹤涵一起用晚餐，今天可能就要错过我和你碰见的机会了。”

    “你看见的？”水翎羽怔愣。

    “碰巧看到的，我没有跟踪他。

    ”费雪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

    只是，她否认，却给水翎羽的感觉是……并不是她所说的那么回事儿。

    水翎羽知道费雪是喜欢唐鹤涵的，如果真的做了跟踪的事，是不是也算是正常的？

    可内心的感觉还是不适。

    明知道事情可能不是表面的那样，水翎羽倒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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