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啊——”水翎羽痛得差点断了气,脸色一层层地苍白下去。“痛……大哥,大哥……” 唐礼琛只是像野兽一样匍伏,狂暴地掠夺占有着她。 水翎羽嘶哑着喉咙哭着,挣扎着,细白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床单,那苍白的指关节,脆弱的好像随时要断裂…… 而唐礼琛纵于这样强烈而天性带着野兽掠夺的狂潮里,不眠不休,毫不餍足,似乎要将自己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精力给榨干。 然而到最后被榨干的,只有水翎羽…… 这一夜水翎羽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身体和精神上极度的摧残,就好像是在地狱里走过了一遭。 身体被一块块地剥落下来,留在了自己的脚步后面。 形成血淋淋的痕迹。 水翎羽不知道唐鹤涵什么时候走的,似乎是很早就走了,又似乎是刚离开她的身体。 要不然那一声声因欲,望而颠狂的低吼为什么还是如此清晰? 就好像是徘徊在耳边还未散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