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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程不重要，我在意的是结果。既然赎罪，就该诚心诚意。两个选择，被扔进海里喂鱼；自己从楼梯上跳下去。安凌。”唐鹤涵视线都没有动，就平静慎人地开了口。

    洛冰冰脸色大变。

    安凌已经走到面前，面目冰冷：“请。”犹如来自地狱的可怕邀请。

    “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不相信可以等水翎羽醒来问她。”水翎羽还在垂死挣扎。

    可惜还是被安凌‘请’了出去——

    而唐鹤涵黑眸冷凝着低着脑袋的水翎羽，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

    似乎是知道了她没事，便放心，所以，现在脸色又恢复如初的可怕。

    但是过了一夜，唐鹤涵再次去了医院。

    推门进病房，里面的水翎羽还在睡觉，安安静静的，那模样就像是睡在别墅一样的毫无防备。

    只不过那白色纱布太过碍眼。

    唐鹤涵什么都没做，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就那么看着水翎羽的脸。

    水翎羽本来是平躺着的，在唐鹤涵坐下后没一会儿蠕动了下身体，翻了个身，面朝着唐鹤涵这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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