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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对你的感激不是你救了我，而是因为你让我再次拥有了水翎羽。”如果换做其他人，伤害了水翎羽一次，能好好活下去的几率非常的小。

    费雪永远都搞不清这一点。不知道水翎羽对他来说是多么重要。

    他所谓的感激是真的存在，只不过和费雪想的有些出入罢了。

    “你说什么？不可能是这个。你对我的感激之情绝对不会是因为我让你拥有水翎羽！”

    唐鹤涵冷漠地看着费雪几近崩溃的样子，就像看着她如何去死的过程一样。

    “唐鹤涵，我真后悔救你。因为你我失去了于石，我失去了自尊，我失去了我自己……到后来你感激的不是因为我救了你，而是因为水翎羽……”费雪痛苦地笑起来，却流出眼泪来。“你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我要杀了水翎羽，我要她死！”

    “你不会再也这个机会。”唐鹤涵冰冷地说完，站起身就要离开。

    “唐鹤涵！”费雪在背后急切地叫他。

    唐鹤涵的敛步，却未回头。

    “你真的……真的从未对我动心过么？哪怕是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都不足以让你有一丝哪怕是赞美之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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