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唐鹤涵工作也是在庄园里,让秘书将文件拿过来,开会就视频会议。 一直亲自留意着水翎羽的身体状况。 这样的情况维系了两个月。 不过唐鹤涵在庄园待得住,身体康复的水翎羽就相反了。 晚上站在床尾,不满地看着床上看资料的唐鹤涵:“大哥,我明天还不可以出去么?我的伤疤已经完全好了。” 痂早就脱落了,连颜色都淡下去了,但是因为伤口太深,伤疤还是清晰的。 “大哥不觉得啊!”唐鹤涵深沉地看着她说。 “真的!你看。”水翎羽爬上床,将肩头的睡衣拉下点,露出伤疤。 唐鹤涵看了眼,说:“看不清楚。” 水翎羽又将睡衣往下拉了点将整个伤疤露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一片,伤疤在上面很明显。 然而唐鹤涵依然说:“再往下一点。”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