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 七杀魔音-《杀破天界》
此时,太阴玉兔与七杀门太上长老长春子的厮杀,正进入到白热化阶段,长春子是仗着近百年的修为,和那能够斩金断玉的铁拂尘,但也处于防守态势。笔Δ 趣ΔΔ 阁WwΔW.ΔbiqUwU.Cc
反观太阴玉兔,却隐隐占据了上风,这只兔子由于修炼不是太勤奋,所以比起帝江还略逊一些,可对付长春子这样的人,还是没有太大问题的。
云昊看了看场上争斗的情况,见太阴玉兔暂时没有危险,也就站在一旁观战,准备随时策应。
“刷刷刷……”数十条身影联袂飞出,飞在最前面的,正是广云子与另两位老祖级的人物。
“云昊,那是何人?与我们逆天宗因何结怨?”广云子问道。
云昊笑了笑,便将帝江所说的话,重新给大家复述了一遍。
大家听了,都是面带激动,这就说明天机子还在这一界啊!那可是千年以前就已经成为下界至尊的大人物,如果真的能够遇到他,简直可以说是不枉此行,不枉此生了。
而对于逆天宗曾经留下来的这些麻烦事,大家倒觉得无所谓,既然已经思想统一,决定以逆天宗的名号立足此界,也就不怕那些事了,大不了一战而已,修真之途,本就是逆天之路,多经历些战斗也不算什么坏事,相反可以加强战斗经验,多一些修炼的体悟。
一见逆天宗出来了这么多人,那些七杀门的弟子们,更加不敢近前,甚至偷偷往后退了百丈距离,只要现势头不对,可以立即开溜。邪道人士,对宗门的归宿感,可没有正道修士那般强烈。
再说太阴玉兔,陡然见到里面的人员都出来观战了,也忍不住加快了攻势,她虽然不是太在乎名利和输赢,可现在是非常时期,是逆天宗草创阶段,立威的大好时机,她还是能够分得清轻重缓急的,知道此战只能赢不能输。虽说以前修炼不是太勤,但是这么多年一直吃着各类灵药,她的根基还是非常深厚的,即使不怎么修炼,她的修为还会缓步攀升,这就是与生俱来的一种特长。
长春子也觉了情势不妙,逆天宗居然一下子出来了这么多的高手,仅仅一个守门人、他都难以应付,更何况如此多的高手呢?他现在是心急如焚,只想尽快摆脱太阴玉兔的纠缠,能够平安离开就满足了,至于取得胜利,他是想都不敢想,甚至隐隐有些后悔,这次来得太草率了,对逆天宗眼下的实力,根本就是一无所知,眼前的这些人,都是他没有见过或听过的人,那么,是否可以这样想,这些人还不是天机子的十几个天才弟子?还不算逆天宗的主要战力?
想到这些,长春子禁不住打了个寒颤,这逆天宗暗藏的实力,实在是太惊人了。
太阴玉兔的玉影剑不断刺向长春子的周身要穴,那连绵的气势,和真凤般的威压,令长春子疲于应付。
此时,长春子决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拼着受些伤,也要尽快摆脱太阴玉兔,一味拖延下去,对己方非常不利,可以说是后患无穷。
但是,想法是好的,实现起来难度颇大,先,他无法突破太阴玉兔的连绵剑势,其次,现在是此消彼长,他连反攻的机会都寻不到,又何谈放手一搏呢?
就在长春子心里千思万想的时候,太阴玉兔娇喝一声,玉影剑华光大放,那真凤的虚影也越的清晰,仿佛有只凤凰从剑光中飞翔而出,他那把铁拂尘,竟然被斩断了几百根铁丝。
“苦也!”长春子心中暗叹,如果这把兵刃报废,他的战斗力将受到很大的影响,情况将更为不妙。
“好!太阴好样的,继续再给他来几下,这老小子快顶不住了,哈哈哈......”帝江高声喝彩,同时在为太阴玉兔鼓气。
受到帝江的鼓舞,太阴玉兔的气势更盛,一连几剑刺出,让长春子一时之间手忙脚乱,无法应对。
“噗呲!”
长春子的左肩被玉影刺中,随着玉影的拔出,带起一片血花。
“娘的,拼了!”见到血花在眼前闪现,长春子终于咬着牙下定了决心,哪怕是死,也要拖着这个小妮子垫背,否则,就实在太冤了。
七杀门乃是中三界比较有名的邪派之一,但凡邪派,总有一些禁忌功法,而七杀门最厉害的一种功法,就是“七杀魔音”!逆转全身经脉,提聚一口精血压于喉中,随着精血和玄力的不断积聚,爆出类似佛门狮子吼一般的啸音,但与狮子吼还是有本质的区别,所谓七杀魔音,可以说是拼着两败俱伤的鸡肋功法,魔音一旦出,敌对之人确实难免会被音波强烈伤害,而出魔音的人,也会受到重创,功力不够的,甚至会当场死亡。
云昊的眼睛,可是一直没有离开交战双方的,当长春子面色变幻,逆转浑身经脉和真气时,云昊就觉了异常,虽然不知这长春子具体要做什么,但毫无疑问不会是好事。
因此,云昊也在暗自提聚浑身的玄力,陡然一声魔啸入耳,云昊顿时就明白了长春子的真实意图,陷仙剑随着心意出现,云昊右手结果,玄力灌注其中,然后指使着陷仙剑,朝长春子急地刺去。
长春子此时只顾着出魔音,哪里会料到云昊这一招?其实,即使他能够预料到,也无法改变自身的状况,全身经脉逆转之后,整个人都处于不能动弹的态势,也只有眼睁睁地看着那飞剑刺向自己的喉咙。
长春子的心里无比的憋屈,他的七杀魔音才刚刚开始,还没有到挥威力的时候呢!
陷仙剑像长了眼睛一般,绕着长春子的脖颈转了一圈,在许多人还没有看清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长春子那一颗大好的头颅,已经离体而去,魔音也哑然而止,只有失去头颅的颈部,还在不停地、喷射着刺目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