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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羽摇了摇头，道：“现在我可以当你助手了？”

    疯子点了点头。他也站了起来，说道：“该让你了解这里的东西了。不过在这之前，你的先明白两件事情。”

    “什么？”王羽问道。

    “第一，我们做的都是对的，你不要有任何的怀疑。”疯子说道。

    “如果真是对的，我又怎么可能会怀疑？”王羽反问道。

    “哼哼！”疯子冷笑起来，道：“那我问你，平时杀人，你觉得对吗？”

    “不对！”

    “那战场杀人，你又觉得对吗？”

    “同样是杀人，为什么在平时，就是不对的，在战场上，就是对的了？”

    “平时杀人，那是犯罪，自然不对。战场杀敌，那是保家卫国，自然是对的。”

    “虚伪的解释！”疯子冷冷讽刺道：“只要是杀人，都是不对的。你为自己辩解，不过是想去杀更多的人。”

    “那也是没法的事情！”王羽也辩解道。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如果真要到了牺牲的那一刻，也就只有杀更少的人，来避免更多的人被杀，所以，我们做的都是对的，你懂了吗？”疯子道。

    “难道我们要杀更少的人……所以你该给我解释这个？”王羽惊讶问道。

    “该跟你说第二件事情了。”疯子没有直接回答王羽，而是这样说道：“第二件事情的内容，比第一件事情的内容，简单多了，我都不用耐心解释，就三个字……平常心！”

    “平常心？”王羽满脸疑问，他说的这么简单，自己如何能懂，更应该解释才对。

    “别露出那副惊讶的表情。平常心就是平常心，无论看到什么，都要用一种与我无关的态度来面对。在简单点解释，就是麻木不仁，当那些东西不存在，或者说是，什么都无所谓！”疯子道。

    “说实话，我真的很难懂！”王羽道。

    “这很正常，因为我现在跟你说的这些东西，你还没见到，只能去空想，而空想与现实，往往有差别很大。更重要的是，空想不累人，现实中的实践，会把人累死，因此更多的人，都迷恋上了空想，很害人的。”疯子道。

    “你对这些道理这么有研究……这里不会是圣院的一个培训学校吧？专门教授修炼者，人生哲理之内的话题？”王羽道。

    “你是在嘲讽我吗？我不过是说了两句实话而已！在这个不能说实话的世界，被嘲笑也很正常……所以，我才叫疯子，因为我在别人眼里，很不正常！”疯子说道。

    两人已经走进了那条山洞隧道里，就是刚来的那一条。

    王羽好奇起来，问道：“我们这是要出去吗？”

    “不是！”疯子回答道。

    “那我们来这里干嘛？”王羽到。

    “看你该看到的东西了。”疯子回答道。

    “这里这么黑暗，什么都没有，看什么啊？”王羽疑惑起来。

    “哼哼！”疯子冷笑两声，王羽突然就听到了一阵毛骨悚然的惨叫声音。

    刚才他来的时候，可什么都没听到，而现在，这个声音，为什么会出现？又是从哪里出来的？

    这声音，也不是幻觉，是真实的惨叫。王羽环顾四周，一片黑暗，声音是从黑暗中来的。

    黑暗之中，到底隐藏着什么？

    就在这一刹那间，周围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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