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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天赐却似乎不同意我的意见，“怎么查？咱们手上只有一卷录音带，还能怎么样？”

    我将桌子上的水杯递给李天赐，强迫他咽两口，然后才继续说道，“从内容上看，空老师杯捏住的软肋就是空老师的女儿。她女儿吸毒，所在的戒毒所在郊区，这两点是录音带上为我们提供的两点信息，必须好好利用。”

    李天赐恍然大悟，脸上终于现出了一丝笑容，“这就太好了，我明天去郊区找一找。”

    我却不客气的拦住他，“你还是别轻意露面了，明天我去就行了。这一次你好好在家里等着，别关键时刻又找不到你的人影！”

    跑了一个上午都一无所获，面前这间戒毒所是我最后的希望了，但无论如何都要面对，如果失败了，只能回去再想办法。

    这间戒毒所相当有档次，看起来就像个疗养院，每人会联想到戒毒所。我来到咨询台，很有礼貌的跟值班护士打听，“请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位姓柳的女病人？”

    小护士亮出职业化的笑容，请我稍等以后便劈劈啪啪的敲起键盘，没过一会便再次抬头看着面前的高个男人，“有两位，请问那位病人叫什么名字？”

    我愣了一下，赶快陪着笑容解释道，“抱歉，我只知道姓柳，不知道叫什么名字。”

    还是一样的笑容，语气却差了很多，“既然这样可帮不了你，我们不能随便透露病人的信息。”

    我皱了下眉头，故意深深叹了口气，“我也是帮忙来打听的，那位空女士的父亲忽然去世了，我是他父亲的徒弟，赶紧过来送信的。”他说的也不是假话，只是如果这个消息早就已经传到这里了，那小护士八成会马上将他扫地出门了。

    小护士一下花容失色了，赶紧又劈劈啪啪的敲了几下键盘，“我们这里有两位姓空的病人，一位二十多，一位四十多，请问是哪位？”

    我心里一喜，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仍旧哭丧着脸回答，“应该是那位二十多岁的。”

    小护士点点头，要走了我的身份证做了一大堆记录，然后才从接待台挪出来，“那请跟我来吧。”

    得手了！我心理雀跃着，表面上却还是一副严肃样，跟着小护士一直来到会客打听。小护士示意我坐下并倒了杯水递给他，“请现在这里等一会儿，我们会请空小姐过来的。”

    我赶紧点头，“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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