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每一张金晃晃,使人诱惑的龙椅之下,都盘旋着多少客死异乡的冤魂! 福休呆呆地望着慢慢行军的长长队伍,看着天空中黑压压的乌云,一场巨大的暴风雨即将到来了,只是不知,这血肉筑成的江山还能撑多久?多久? “主子,您怎么站在了上风口了?万一着凉了,这可怎么办?” 不知是过了多久,简夕探讨张望,望见了自家的主子正神思恍惚地呆呆站在城楼之上了,站了许久,丝毫未察觉到周围一阵阵的刺耳的风声和寒冷彻骨的寒气。 福休低下了头,慢慢地握紧手中的手帕,道:“哦,简夕,我在想一些事情。时间太久了,总是记不清......天也黑了,眼睛也花了.....” 福休摇了摇头,努力地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福休该做的,她都已经做了,不该做的,福休也提前做了。或许,福休真的不需要做什么,不需要为他人做什么,福休唯一能做的,不过是等待而已。漫长的等待和无穷尽的祈福。 等待着皇帝的凯旋归来,替皇帝和九十多万的大军祈福,期望着大军和皇帝能够早日归来。福休再也做不了其他的了,福休也不想做其他的了,也许等待才是现下自己应该做的。 转眼间,秋去冬来,甘棠宫内的甘棠树的枝叶早已经落尽了,只留下了光秃秃的树枝干,树枝干上还栖息着几只飞来过冬的鸟儿。暖房中的花草也渐渐地枯萎了,前方战事吃紧,户部早已经没有钱来照顾这可有可无的花草了,常绿的花草终于失去了自己最后的一点颜色。 数月间,福休一个人独自在寝殿中,寸步未出甘棠宫,平时都是看看书,或者是对着甘棠宫院中里的枯枝败叶呆。 这日,简夕忽然从殿外闯了进来,顾不得行礼请安,一脸着急地对着福休道:“主子,太后娘娘找您有事。说是让您现在去宁寿宫一趟,太后娘娘有事要吩咐主子。” “是何事?如此慌慌张张的?”福休将头转了过来,对着简夕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