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杨氏娇躯半做于檀椅上,望着坐上福休的脸色憔悴,毫无入宫时的灵动与初封一宫主位的风光无限。 杨氏不禁心疼,双眸看向福休的目光只剩怜悯,关切问道:”福嫔娘娘近几日可好?” 杨氏螓微点,水眸瞥了一眼身旁伺候的宫女鎏瑾,示意其将药取出。然后转身看了福休一眼,福休染了一丝笑意,道:”这药,是容妃娘娘嘱托妾身务必要交到福嫔娘娘手上的,望福嫔娘娘千万收好!” 说话间,便已经吩咐鎏瑾将药奉上了。 福休接过药包,不有分说放案上拆开细线,牛皮纸中抱着的正是自个儿求之不得的物件,一味红花,一味毒散。恰到好处的量,加上长姐加载其中一卷书信,”万事小心,若有所需,杀之。” 福休大喜竟跃上眉梢,“絮茹啊,你可真是救命的福星,本宫给你记上一功。太好了,太好了!” 说着,福休便将将那红花交给简夕,毒散收了自己的小瓷瓶中,安心放入锦匣内。拉起了杨氏的玉手,“絮茹啊!本嫔有件事需要你帮忙,不知你可愿意?” 一种娥眉,下弦不似初弦好。庚郎未老,何事伤心早。素壁斜辉,竹影衡窗扫。空房悄,乌啼欲晓,又下西楼了。 杨氏水眸望见福休的玉容变换不断,道于此事定是脱不了关系。耳畔盈盈瓷音。玉荑轻握,螓微抬,对上一双柔情双眸,哪怕知道是假的,仍是狠不下心来拒绝,轻咬贝齿,还是道了,“怎敢涉及帮忙二字,福嫔娘娘吩咐便是,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福休舀一勺轻茶,韵色淡雅,冥冥之中恰似幽绿沉浮。剪瞳裹一层难忍的坚毅,乌雅氏和江氏本就不能放过,勾一抹笑意,悠悠启唇道:“本宫这一宫主位的位分做久了,难免乏味,乌雅氏的错,本嫔要她加倍奉还,去帮本嫔盯紧她,一有风吹草动立即禀告。” 福休抬望见架梁之柱,香嗅满萦,袅袅不绝,“她虽入冷宫,可惜是个心思不纯的,难保有一天不会出什么乱子?”阖眸静息,风微动,零零碎碎残阳光影,透过那牖上窗纸,静谧无言。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既然已经走上了不归路,又何必担心?这宫闱非乐土,无需人犯我我不犯人,面对任何不可心慈手软,哪怕…对手是自己的姐妹。在这场纠缠中,孰赢孰输?未曾知晓。 杨氏抿唇一笑,似晨曦沐浴的花娇艳妖娆,但却无人知晓,越美丽的花,就越能置人于死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