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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看了一眼，王明就忍不住叹了口气，“诶，为什么是熊猫眼啊！”

    “每天晚上要接很多活，经常干上一宿，白天还要上班，所以只能靠啤酒和香烟来提神了，所以有这种黑眼圈是很正常的事吧！”满不在乎的女校医挠了挠她那如同杂草般的头，一个长长的呵气，都能让人看到她眼角的泪水了，“你快走吧，不要打扰我睡觉！”

    “晚……晚上要接活，什么……活啊？”

    “像你这种小屁孩怎么懂大人的苦？哈……”用手擦了擦刚刚因为哈气而流出的泪水，女校医支着头，睡眼迷蒙的说道：“买房、买车、结婚生子那个不要钱？我要是不每天晚上出去接点私活，怎么保证我在这里的生活？”

    “那……那你也不能……不能……”实话说出来太伤人了，所以王明犹豫了一下，“出去卖吧？”

    “哈？闲着也是闲着，再过几年，保质期一过，就不好用了啊！”没想到自己做了这么久的生意竟然被一个年轻学生给现了，这让女校医有些吃惊！

    “不好用……不好用……”王明感觉自己已经风中凌乱了，难道是自己的人生观和价值观出了问题吗？这种事，老师直接和学生说，真的没问题吗——

    “你……你…做了多久了？”判断了一下，觉得自己没出问题的王明，感觉自己有必要把一个走上歧途的人，从深渊里面拉回来。

    “多久啊……”女校医从长长的袖子中伸出右手，掰着指头，用有些不确定的语气，回忆着过去，“大概是当校医的第二年吧！到现在应该是六年了！”

    “六……六年了？”听到这个数字，王明的内心就卧槽了，这已经由红变紫再到黑了好吧，完全无药可救了诶！

    拿起放在旁边的一个啤酒罐，摇了摇，感觉还有一口，咕咚咕咚喝完以后，随手甩向垃圾袋，用那带着一丝醉意的眼睛看着王明，无所谓的说道：“应该还差几个月，不过算是六年也可以！”

    “虽然这种事情不好，但对方毕竟算是自己的老师，还是留点面子吧！”王明的心中这样想着。

    “老师，您也是学医的，想必心里也清楚，你晚上做的这种事情，对身体是不好的。而且钱是挣不完的，所以没必要和身体过不去！”

    听了王明的话，女校医懵了，“哈？我虽然半夜上街贴小广告，还偷拿学校的备品去卖，但只是良心受到谴责吧？和我身体有什么关系？”

    “你说你晚上接活，我以为你是接……等等，你竟然偷拿学校共有财产去卖？”等王明意识到不妙的时候，话已经说出去一大半了，不过幸好还剩下关键的一个字没说出去。

    校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王明床边，一把抓起王明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唔……你摸摸，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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