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安隅晚归家时,用了一把小心机。 见徐先生冷脸也不生气,反倒是厚脸皮的蹭上去,说着吴侬软语与甜蜜话儿。 撒娇卖萌齐齐上演,这人面色才稍有好转。 但好转归好转,还是冷的不行。 冷飕飕的凝着她,不满的情绪异常浓烈。 安隅伸手,讨好似的攀上人家的脖子,蹭着、磨着、调戏着。 因着安隅近期忙碌,导致徐先生身心皆不痛快。 这夜、半分心疼都未曾有。 徐先生将人欺负的惨叫连连,饶是她红着眼眶可怜兮兮的求饶都无半分作用。 一番闹腾结束,徐先生抱着安隅不松手。 “工作再忙,家要回。” 安隅抬手,落在他宽厚的背脊上, 微微喘息着。 只听人在道:“我需要妻子,女儿需要母亲。” 安隅心头一颤,侧首,亲了亲徐先生面庞,温软开口:“我很抱歉。” 清晨,安隅睁眼,难得身旁人还在。 索性,撩拨了一番。 大抵是晨间吃饱喝足,徐先生心情尚佳,安隅洗漱时,这人将她圈在怀里,下巴缓缓的磨蹭着,安隅笑着多闪开。 大抵是晨间未剃须,下巴处的胡茬扎人。 她转身,伸手摸着徐先生的下巴,笑着揶揄道:“邋遢鬼。” 男人微挑眉。 显然是对这个称呼感到不满意,搂着安隅的腰身,又是一番闹腾。 周末,小姑娘见到自家母亲似是很惊奇。 本是准备上钢琴课的人又退回了身子站在安隅跟前仰头望着她。 且道:“妈妈今日不去公司吗?” 安隅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笑道:“不去,在家陪你。” 而小姑娘呢? 当着钢琴老师的面很不给脸面的拆台:“是陪爸爸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因着晚间晨间的事情,安隅不免有一阵面红而燥。 还没开口回答。。 只见小姑娘跟着钢琴老师进了琴房,且一边走一边道:“妈妈在不陪陪爸爸,爸爸都要气死了。” 小姑娘的话语,恰好被下楼的徐绍寒听见了。 这人微微拧眉望着自家姑娘。 一副要开口训斥的模样。 小姑娘机灵,见此,一溜儿烟的拔腿就进了琴房。 安隅回眸,望着他浅声失笑,用眼神询问。女儿此话,是真是假。 又是一个周末,安隅刻意将时间挤出来,想在家跟老公孩子一起。 可徐非晚晨间尚未睡醒,便被自家父亲一脚给踹醒了,且毫无怜惜之意。 她睁眼,看见的是自家父亲沉着脸站在床边,小姑娘正思忖着是否哪里惹着自家父亲了,只听他道:“你是不是好久没去看大伯了?” 以她自幼的经验看来,她今日、怕是不便留在家里。 小姑娘一溜儿烟的从床上个爬起来,清晨被踹醒也不气,麻溜儿的穿衣服刷牙,背着书包去投靠大伯。 安隅与徐绍寒工作都不算清闲。 难得周末休息在家。 女儿若是在,安隅的目光必定都在孩子身上,女儿若是不在,一切都是他的。 又是一年夏末,首都细雨纷飞,安隅出差在外,来去匆忙,徐先生凌晨亲自驱车将人送至机场。 夏末四点半的机场不算安静,因着一日往返,来回时间仓促,安隅只得乘坐凌晨航班出行。 清晨四点,起床刷牙,拉着前一夜徐绍寒收拾好的行李去机场。 素来注重仪表的人今日素颜出门,带着帽子,显得没那么引人注目。 磨山至机场,不远。 徐绍寒开车,安隅坐在副驾驶补眠。 凌晨四点半的机场,徐先生吻别徐太太。 在这晨曦未起的时刻,夫妻二人相拥吻别,成了这夏末清晨最引人注目的光亮。 徐绍寒驱车返程,车窗外细雨洋洋洒洒的落下来,落在挡风玻璃上,他伸手,勾了勾雨刮器。 行至某一处时,见路旁有买早点的。 停下车子,着一身深灰色的家居服撑着雨伞挤进了市井当中去。 旁人以为他至高无上,可他本人觉得,自己不过也是需要一日三餐的凡夫俗子。 尘世间,有一种人,年少时的经历与阅历埋于骨子身处,即便是穿着素雅,即便是静站不言,依旧能让人一眼就看透他周身的气质。 而徐绍寒,便是这种人。 路边摊的早点店,似是在这一刻被天神光顾。 这日清晨,徐非晚对眼前摆放着的豆腐脑油条感到颇为好奇。 视线频频的落在自家对生活品质要求极高的父亲身上, 四周扫了一圈,不见自己母亲人,随问道:“妈妈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