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Your World 扶上她的细腰。……-《在你的世界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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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才晦气!”

    “我看你才!”

    “我看你!”

    程也望被迫坐在两人中间,“能不能消停了,你俩小学鸡啊,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

    然而他的话并不起作用。

    快到嘉杉滑雪场的时候,肖叙还在那里怼。

    顺带还试图拉着坐在他正前面的盛蔷说话,表示自己才是她的盟友。

    “肖叙。”沈言礼缓缓地开着车,“既然你这么闲的话,不如现在就下车。”

    “………”

    大哥,这还在高速上呢。

    他下去了就再也上不来了,还不能打车。

    车厢内着实安静了好一会儿,目的地终于抵达。

    嘉杉滑雪场不是常年对外开放的类型,维护三个季节后,才会在冬季的时候开启雪场。

    配套的有酒店以及娱乐设施,很受年轻人的欢迎。

    肖叙来之前用会员制做了预订,刚好男生女生分别住套房。

    行李没怎么收拾,一群人直接先去玩雪。

    毕竟堆砌而来的厚雪,可是平日里怎么也触摸不到的别样风景。

    京淮下雪后的那几天,没多会儿积雪就全化了。

    连个堆雪人都没个影儿。

    可嘉杉这边不同,天际间携有的都是凉意。

    近处成片的针叶林掠过,松软的雪堆得足足有半人高,远处便是巍峨雪山埋在云雾环绕间所露出来的金顶。

    午后时分,暖黄的阳光撒下来,将每个人的身形轮廓托出辉边。

    应桃秉承着不理肖叙的原则,反倒是拉着程也望去了一旁。

    浅雪处就只剩了沈言礼和盛蔷。

    之前他在换滑雪服的地方等她,眼下仅有两人,沈言礼干脆带着盛蔷去了更侧边稍显隐蔽的地方。

    这会儿滑雪的人多,两人也没凑这个热闹。

    盛蔷本就喜欢雪,缓缓地蹲下来,脱了厚厚的手套,将雪捧着放到掌心玩。

    女孩眉睫轻弯,几缕乌发落到脸侧,面容被这漫山遍野的雪景衬得还要胜出几分。

    沈言礼紧跟着蹲下去,“你手这样露出来,不冷啊。”

    盛蔷摇了摇头,转眼看他,“你说我呢,你自己压根没戴手套。”

    沈言礼本来在等她,看盛蔷迟迟没有要结束的意向,干脆半蹲下来陪着她。

    过了会儿,盛蔷觉得周遭有些过于安静。

    她下意识抬头,发现身旁的沈言礼不见踪影。

    刚想环顾四周看看他到底去哪儿了,面颊两处砸过来点细碎的雪。

    轻薄的凉一划而过。

    盛蔷愣了好几秒才回神,反应过来后当即也去用雪扔他。

    可她力道不足,完全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和说服力。

    两人无声地打了会儿,盛蔷次次被砸,完全处于了下风。

    她干脆攥紧着团了个雪球,扔了个大的过去。

    利落地瞄准、击中。

    这回沈言礼真的倒了。

    还是闭着眼的那种。

    “………”

    “……沈言礼?”

    “沈言礼!”

    喊了几声没有回应,盛蔷动作顿住,连忙扔了手里残留的雪,小跑几步前去查看。

    她刚半蹲下来,余光瞥见沈言礼睁眼。

    而后是他探过来的手臂。

    不过是半晌的功夫,一阵天旋地转,盛蔷成了躺在雪地里的那一位。

    沈言礼半压着,俯视着睇她,“我刚没看错吧,那么大的雪球?”

    “是又怎么了……”女孩刚被晃着,说话声还带着点儿晕。

    “报复心极强啊盛同学。”沈言礼这会儿笑了笑,长指弹了弹女孩娇嫩的面庞,“我那是逗你玩呢。”

    “你确定是玩?”盛蔷有些不甘,“你刚刚的雪,有一些都弄我衣服里了。”

    沈言礼听她这样说,动作顿了顿,继而面庞朝下凑得更近,“那怎么办,我帮你再弄出来?”

    “………”

    盛蔷听了用手绕过他的背,在上面重重地拍了两拍。

    可沈言礼像是完全不介意被打,这会儿还老神在在地帮她捋头发。

    “……好了别闹了,你让我起来。”

    沈言礼没动,“谁闹了。”

    而后他目光凝住,暗示意味明显。

    盛蔷觉得沈言礼这会儿就是蓄意的。

    上次地下车库没能继续的,敢情是留到现在了。

    女孩干脆用手抱住他的头,往下压了压。

    继而略微仰头,在他唇上轻轻地印着,复又试探性地噬咬了下。

    “……这样总行了吧。”

    女孩动作很快。

    “你挠痒呢,这么轻。”

    沈言礼揪了盛蔷过来,双手贴在女孩的脸侧,继而掌心往内施力。

    将她的脸揉成软团团的模样,沈言礼像是才心满意足,继而凑过来,在她唇上依样画葫芦地印了下。

    轻轻的,转瞬即逝。

    盛蔷舒了口气。

    还以为他要怎样,现在应该可以放人了。

    可沈言礼偏偏不照着预想中的来,他单手撑在她脸侧,“你好像很遗憾?”

    “……谁遗憾了?”

    就在盛蔷尾音落下的档口,他低头,复又重重地咬了下。

    而后沈言礼好似上了瘾,一轻一重交替着来。

    盛蔷被这样的细碎弄得头晕,等到沈言礼真的停下来了,她以为结束,顺带着去推他。

    “好了吗……我们到现在还没去滑雪……”

    沈言礼置若罔闻,“你觉得这样就算好了?”

    滑雪场里人声嘈杂,而在盛蔷的感知中,她目光所及之处,全然是漫天纯净的白。

    远处的针叶林和摆放雪橇的重重叠加此刻在余光内都成了幻影。

    沈言礼就是抹开雪白的那一个,他埋首在她颈子处啜了口,“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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