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屋中,狼女又来到白枭近前,看向他的眼神,悲喜交加,声音温柔似水。 “牧仁哥哥,你真的,把我给忘了吗?忘得一干二净?” 牧仁哥哥?牧仁,白枭想起那骨笛上刻着的名字。 原来,不是这狼女的名字,而是,她要寻找之人的名字? 这狼女以为,他就是那个牧仁? “谁是牧仁?” 白枭开口问道。 “你啊,你就是牧仁哥哥,虽然你长大了,长开了。可我越看你的眉眼越像,我是不会认错的。你为何不肯承认?” 狼女伸出手,在白枭额前停顿了一瞬,似是做了一番心理准备,这才紧张地拨开他额前的一缕碎发。 果然看到了一小块儿疤痕,一时间有些激动。她眨了眨眼,不让自己哭出来。 只是拿细嫩的手指,在他的那块儿疤痕上摸了摸。 “你还说你不是牧仁哥哥?这是我小时候顽皮,惹怒了一头公牛,你为了救我,才会被牛角戳到,留下的疤痕。 为此,阿父可是足足罚我抄了十日的书,你还来为我研墨,你都忘了吗?连阿父也忘了吗?” 白枭听狼女讲着小时候的事儿,只觉得头越来越疼。耳边似是响起遥远又模糊的声音。 “哥哥,牧仁哥哥你怎么样了?呜呜,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去找阿父。” “别找阿父了,不然他又要罚你。” “那怎么行,你都流血了。” “你怎如此顽劣?还连累牧仁受伤,你可知有多危险?罚你闭门抄书十日!” “这几日被困着抄书,可是无聊了?” “牧仁哥哥!你的头好些了吗?还疼不疼了?” “早就没事儿了,一点儿也不疼了。我来为你研墨,陪你抄书。”…… 这番忽高忽低的嘈杂声音过后,狼女的声音,又渐渐清晰起来。 “牧仁哥哥,你想起我来了吗?” 那些话,在他脑海中出现一次,是巧合,出现两次,难道也能是巧合吗? 白枭忍着头疼,问出一句: “你说我是牧仁,那你是谁?” “我当然是牧其儿,我们说好的,永不背弃,我都还记得你,从不敢忘,你为何把我忘得干干净净?”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