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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知道接电话啊？我还以为你被人抓去大卸八块喂狗了！”

    “呵呵，我吃它还差不多，一大早这么大的火气？在船上待不住了？”袁长峰这会儿心情好，大度地谅解了程方毅的羡慕嫉妒恨，“不是说没急事不打电话的吗？怎么了？”

    程方毅听他一副幸灾乐祸的口气，怒极反笑，“好好好，反正不关我的事，你们自己的事自己看着办！林曦然的申请，我已经批了。”

    听到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袁长峰忽然觉得有些不妙，赶紧追问道：“曦然的申请？什么申请？喂！喂——”

    电话已经被挂断，他再打过去也无人接听，打了几遍，终于忍不住改打给林超，“你老板一大早发什么神经，打电话吵醒我不说，还说什么曦然的申请，曦然跟他有什么关系？”

    “这个……”林超支吾地说道：“没关系啊！林小姐只是申请换人，懿和医药那边，长谷广告的代理人变更……”

    “换人？为什么？”袁长峰终于听明白了什么，可更加想不通了，“这是她辛辛苦苦争取来的项目，怎么会换给别人？会不会是她老板想打压她？还是夺权？”

    “都不是！”林超一头黑线地阻止袁长峰继续联想下去，怕他再想下去，方岩就得被他给“大卸八块”了，“是林小姐自己要求的，听说是她要放个长假……”

    “不可能！”袁长峰更加一头雾水，“算了，我自己去问方岩。”

    林超挂断了电话，扭头看了眼一转身就热烈地带着小朋友们去甲板做操的boss，有种深深的无力的吐槽感，老板们都不务正业了，为什么他还要这么苦逼地努力工作身兼n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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