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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思怡听话地点点头，又上去抱着苏晓曼亲了一下，“妈妈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苏晓曼目送他们离开，等病房门彻底关上之后，她才松了口气，不知道为何，总觉得刘浩然的笑容里隐含着某种恶意，让她心中隐隐不安，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程方毅进来，她不禁有些疑惑，叫了一声，“阿毅！你还在外面吗？”

    “在。”程方毅忍了又忍，才压下胸中翻腾的血气，可嘴里已经被他咬破，满口腥田的滋味，也只能咽下去，刚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暗哑，只能随口说了句：“我有点事，先出去一趟，你先休息吧！”

    他仓皇地离开病房，根本不敢进去看她，也不敢让她看到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

    刚走出病房，他迎面撞上来探视的袁长峰。

    袁长峰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刚要跟他打招呼，忽然看到他双目通红，一张脸铁青，紧咬的牙关让整张脸布满杀气，仿佛一个充气到极点的气球，随时随刻都会爆炸，不由吓了一跳，问道：“阿毅，你怎么了？晓曼出事了？”

    程方毅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朝外拖去，“走！陪我去喝几杯！”

    “啊？出什么事了？”

    袁长峰一怔，身不由己地被他拖走，却忍不住哇哇大叫，“我这可是被迫的啊！我答应过曦然不抽烟不喝酒了……喂！到底怎么回事？擦，阿毅？阿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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