昕屿在逃太子妃-《协议结婚,重在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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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借着那点酒意,最近反复起落的心,有些绷不住的迹象。

    他快要藏不住喜欢的心情,偏偏还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撩拨他,撩完还能若无其事地躲开他的亲近。

    他已经从付晚那里,丢掉“老公”和“哥”的称呼了,仿佛就仅剩一个不带任何亲近意味的名字。

    付晚逃避他所有对喜欢的暗示,明明在有意拉开和他的距离,却又不知疲倦地邀请他,玩夫妻恩爱的游戏。

    “不亲。”齐烨抬手松开领口的两颗纽扣,“月底了,你不是欠了直播时长吗,去播吧。”

    他的语气,像在哄一个要糖果吃的小朋友。

    这让付晚忽然意识到,他不想要糖果,也不仅仅是想要在各种意义上霸占着齐烨,他仿佛期望着一些更深处的东西。

    安于现状的他,偶尔也有想要打破现状的时候。

    某些飘浮在泡泡里,看不见抓不着的东西,忽然就被拉到了表层。

    “齐烨。”他抓着齐烨的衣角,从背后紧紧地贴着齐烨,有些贪心地闻着橙花和白茉莉的气味,“哥,老公,你亲一下我,好不好?”

    齐烨深吸了一口气,轻轻地掰开他抱着自己的双手:“付早早,今天昕屿和弥新两边的工作都很多。”

    付晚怔怔地哦了声。

    “付晚。”齐烨叫了他名字,缓了缓语气,揉了揉他头发,“我有点累,不想每天都过家家。”

    付晚张了张口,没说出话。

    可是,他不是过家家啊?

    不喜欢,才没有欲望。

    安夏说过的话,再一次刺伤了他。

    “那行吧。”他说,“那就这样吧,我去打直播了。”

    齐烨揉了揉眉心,心里一阵后悔。

    他翻了橱柜,手忙脚乱地想着弥补,只找到一个发芽的小土豆。

    木质楼梯上传来了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付晚背着个大口袋,鬼鬼祟祟地正在下楼,两个人刚好对视上了。

    齐烨:“……”

    付晚:“……”

    “晚晚老婆,你干什么呢?”齐烨轻声问。

    “哎。”付晚说,“我想离家出个走。”

    齐烨:“……不许。”

    付晚背着一大包鞋,还挺沉,闻言想放在地上先歇会儿。

    他刚把包放下,一片阴影洒过来,齐烨压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倒在楼梯上。

    衬衫的一角被翻卷起来,台阶硌得他的腰生疼,齐烨单膝跪在他身侧,压着他仰躺在地上,捏着他的下颌吻过来。

    他仿佛不认识这个他从小都依赖着的人。

    齐烨压着他的力气很大,动作也很凶,他的嘴唇被狠狠地咬了一下,磋磨得生疼,橙花与白茉莉的味道闯进了他的口腔里。

    他不知道,和人接吻原来是这种滋味,一点点被夺走自己的气息,身体越来越软,像云朵散在了天空里,酥麻的感觉从颈后向头皮的位置蔓延,难受又迷恋。

    他被逼出了一点细微的声音,睁着朦胧的泪眼,看见齐烨黝黑低垂的眼睛里,是他看不透的光。

    “亲你了,可以了吗?”齐烨抬手擦了擦他嘴角的水光,“晚晚老婆,你还想要什么,哥都给你,我们不离家出走好不好?”

    付晚不知道。

    他集齐了那个未完的吻。

    他不知道齐烨是怎么做到的,用哄小孩子搪塞糖果的温和语气,对他做那样的事情。

    “好吧。”他说。

    齐烨进了趟卫生间,想用冷水洗洗脸清醒一下,出来时发现他老婆跑了。

    大概是包收得太重了,付晚边走边扔鞋,鞋子在地毯上连成线,指向大门的方向。

    齐烨:“……”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似乎做错了什么事情。

    [齐烨]:晚晚。

    [齐烨]:付早早。

    [齐烨]:晚晚老婆。

    付晚没回消息,但微信名忽然变成了“昕屿在逃太子妃”。

    齐烨手一颤,手机掉在了地毯上。

    昕屿在逃太子妃本来打算回自己家,走到一半发觉有些丢人,背着口袋去了自己工作室二楼那个卧室。

    齐烨给他装修的纯狱风,他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真能拎包入住。

    5月就剩两天了,他还欠着十来个小时的直播,他得赶紧水上来。

    可能是知道他时长没刷完,他家水友都在群里等着,开播消息一送出,立马来了乌泱泱的一大群人。

    [???]

    [铁窗泪?]

    [靠,我嘴巴开光了,你真进去啦?进去还能开直播,牛逼。]

    [你终于知道进去可以吃饱饭啦?]

    付晚看了看自己背后向内装的防盗铁窗,一阵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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