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点贪欢-《重度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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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欢自小抵抗力并不好,容易感冒;和祁北杨在一起的时候,那样娇惯着,每日饮食都有专门的营养师负责,依旧没能养好。

    现在离开了祁北杨,倒是意外的胖了些。

    自那日之后,韩青青依旧与余欢形影不离,她隐约察觉出祁北杨与好友之间有那么一丝不正常,但看到余欢的脸时,她又什么都问不出了。

    只要好朋友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她也偷偷地注意了一下赵锦桑,和祁北杨分手之后,学长又追了上来,她也未接受学长的示好,依旧保持着单身。

    不过祁北杨分手费应该给的不低,赵锦桑最近穿戴都上升了一个level,也有小姑娘柠檬了,说这一场恋爱谈得可真是值啊。

    赵锦桑还顶着校花的头衔,她行事也招摇,不少人也私下里说,赵锦桑又什么可值得羡慕的?这些钱多半是陪祁北杨睡觉才拿到手里的,往难听点说,这和陪、睡没什么两样了。

    韩青青因为这种传言,而担心余欢。

    余欢性子软,为人处事也要柔和的多,涉世不深,万一被祁北杨骗了,该怎么办?

    之前余欢不在学校里住,就有不少风言风语传出来,说什么被包养之类的话;韩青青气了个够呛,还和人因为这事吵过架。

    不过这些,韩青青都没有告诉过余欢。

    欢欢身体不好,练舞又那么努力,这些污言秽语,才不要进了欢欢的耳朵!

    这场市级的芭蕾舞比赛,南影大的学生参加的其实并不多;学芭蕾的基本上家境都不差,像余欢这种贫寒的还真的不多。

    对大部分人而言,两万块的奖金构不成什么诱惑力;她们一般也不屑于为了这样的比赛而放弃宝贵的休息时间。

    到了比赛的这天,余欢早早地起了床,早饭是一杯豆浆加上水果沙拉。她胃口小,吃完就饱的差不多,背着自己的包搭公交去比赛场地。

    说是市级的芭蕾舞比赛,组织者其实是市电视台,冠了几个企业的名字,场地租借的市剧院,不大不小的地方,只是因为年代久而显得有些陈旧。

    余欢是独自过来参加比赛的,与其他参赛者不同,她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在后台,换上舞衣,穿好足尖鞋。

    她身上的这些衣服,都是自己买的。

    价格虽然不是多么昂贵,但胜在料子不错,至少不会把她的腰肢磨红。

    祁北杨给她买的芭蕾舞裙能装满半个衣帽间,但离开的时候,余欢一件也没带走。

    应该会被忠伯处理掉的吧,他心思缜密,告诉过余欢,不用担心,他会把她在祁家留下来的所有痕迹都一一抹除。

    从祁北杨的生活中彻底删掉她。

    余欢一直以为祁北杨不喜欢她跳芭蕾舞,因为他极少去看她表演;祁北杨也不爱芭蕾舞,有一次他陪同余欢去看青山芭蕾团的演出,最好的位置,他看了不到三分之一,头一偏,就枕着她睡着了。

    但祁北杨却给她买了那么多芭蕾裙,各式各样的,还有的是据祁北杨的要求特殊定制,印象最深的一条是深蓝色的底,上面镶嵌满了碎钻,跳跃起来如同万千星辰坠落;还有一条尽是繁复蔓延的花边蕾丝,如同小公主的新衣。

    祁北杨最爱的一件事,就是在送来新衣服后瞧着她换,让她光腿赤脚试裙子,把她抱在沙发上,压着她细细亲吻,留下一个又一个红印。

    一层叠一层,像是在雪地里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红梅。

    他格外地爱叫她的名字。

    桑桑,桑桑。

    南山有桑,北山有杨。

    他说桑与杨听起来就像是一对,余欢、欢欢、小桑的称呼都是别人的,但桑桑是他的,只能归他。

    就连一个小名,他都要霸道地独占去。

    更不用说其他的。

    余欢换好了裙子,去了训练室,对着镜子独自练习。

    方才抽的签,她是第二十八号,这场比赛的最后一个选手。

    余欢这次依旧是跳独舞,《巴黎圣母院》的艾斯米拉尔达独舞。

    这一段舞轻快活泼,原本需要更明亮的舞裙来合衬;但余欢没有那么多舞裙,只带了条素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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