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第十点欢沁-《重度痴迷》


    第(3/3)页

    “你相信我,”祁北杨心里面涩涩的,“我不会再做出之前的那种事情。”

    不会再着魔一样的控制她,妄图占有她,叫她留在身边,不给她丝毫自由。

    他会给予她尊重,平等。

    就像她想要的一样。

    余欢依靠过来,柔软的布料同沙发摩擦,淅淅索索,她小心翼翼地吻上了祁北杨的额头。

    安抚的一个吻。

    像是拥有了某种神奇的魔力,祁北杨这些天的焦灼不已,被她瞬间抚平。

    他有病,而桑桑就是他的药,能叫人上瘾的那种。

    “这是奖励,”余欢说,“祁北杨,再接再厉呀。”

    祁北杨没有动。

    他担心自己一动,南桑就能发现他的欲、望。

    周遭全是她身上淡淡清清的香气,甜丝丝的,勾着他,可祁北杨什么都不能做,不敢做。

    爱是忍耐,是救赎,是柔软的恩赐。

    余欢仍不知祁北杨内心的活动,只以为这人难过悲伤;她并不擅长安慰人,只会张开双手,笨拙地拥抱住他。

    就像小时候,她每次跌倒受伤,委屈掉眼泪的时候,祝华院长就会像现在这样,张开胳膊抱住她,柔声哄:“乖乖,不哭不哭哦,地板坏,咱们打它。”

    余欢想,这应该是一个充满母性的拥抱。

    但祁北杨不这样想。

    她穿的单薄,柔柔软软地抱着他,仿佛有火星,噼里啪啦地在触碰的地方闪耀。

    祁北杨觉着自己要疯了。

    他睁开眼睛,干涩开口:“桑桑,你松开我。”

    余欢不明就里,松开了胳膊,小心翼翼:“我刚刚勒到你伤口了吗?”

    “没有。”

    真是犯贱,又想叫她抱着。

    甜蜜的折磨啊。

    祁北杨深深吸一口气,觉着有必要再同她科普一下:“你刚刚那样,我会忍不住。”

    “啊?”

    余欢下意识地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嗯。

    果然。

    已经举枪示意了。

    她弱弱开口:“你怎么这样啊……”

    动不动就那样。

    真危险呐。

    祁北杨苦笑:“对不起。”

    余欢往后缩了缩,离他远一点,顺手捞起了旁边的毛毯,裹住了自己。

    其实祁北杨今天的表现已经很好很好了。

    先前这人要是想要,几乎不会忍耐,半哄半诱地就骗着她就了范;余欢放不开,总是不肯叫出来,痛了,也是泪汪汪地小声求他慢点。

    祁北杨在床上蛮横的不行,到了那个时候,余欢的求饶声更是一种刺激,哪里还停的下来,不过也会逗逗她,把她羞的满面通红。

    祁北杨也沉默了。

    他不能就这样出去,被外人瞧见可不好看。

    憋的时间太久,火气上涌,一时间也消不下去。

    好久,余欢才小心翼翼地建议:“要不然,我给你念念课文?你转移下注意力。”

    祁北杨点头。

    余欢伸手拿了课本,认认真真地给他念。

    她的俄语发音很标准,声音清脆,对听者来言是一种享受。祁北杨阖上眼睛听着,隐隐约约有些自豪。

    瞧啊,他的桑桑多棒。

    余欢念了一页,见祁北杨仍是闭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凑过去,想要看他是不是睡着了。

    沙发滑,她脚没踩稳,一不小心扑了过去,结结实实被祁北杨抱了个满怀。

    祁北杨睁开眼,颇有些无奈:“怎么这么不小心?”

    这样说着,他小心翼翼地扶着余欢在沙发上坐好,长叹一声:“又糟了。”

    温香软玉,又竖枪致敬了。

    余欢问:“你有什么办法,叫它消停吗?”

    “只能解决出来。”

    余欢沉默了。

    她狐疑地打量着祁北杨:“我总感觉你是在骗我。”

    祁北杨面不改色:“真的。”

    真的是在骗你。

    他说:“咱们换个别的话题聊,你毕业后还打算回国吗?还是说,就留在这边?”

    “回国。”余欢毫不迟疑地回答。

    人都是热爱故土的,她在霞照市长大,早就习惯了祖国的风土人情,山川百貌。

    这边再好再新奇,也不是故乡。

    她仍盯着祁北杨,祁北杨被她盯的心里面直发毛,扯过她刚刚滑落的毛毯,遮住:“小姑娘家家的,在看什么?”

    耳垂微红。

    余欢咬着手指,小心翼翼地说:“我听楚瑶说,其实做某些事情的时候,女生也会很舒服。”

    祁北杨一僵:“难道你以前不是?”

    “不是啊,”余欢奇怪地看他,“很痛哎,不过有时候痛的轻,有时候痛的厉害。”

    祁北杨觉着自己身为男性的尊严在此时破碎的一塌糊涂。

    他难以置信,再次确认:“所以你说痛的时候——”

    “要不是实在忍受不了,我也不会说痛呀,”余欢看着他,“你该不会以为,我是说着玩的吗?”

    祁北杨沉默了。

    回忆之前的每次缠绵,她都是乖乖巧巧,温温柔柔的。声音软软的,尾音发颤,对他而言,宛若药。

    祁北杨没有经验,仅有的那点知识,还是道听途说来的。

    他心里面暗暗谋划着,是时候找些教育资料片来看看了。

    原来他的桑桑一直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正沉思着,余欢忽然凑了上来,叫他:“喂。”

    “怎么了?”

    她犹犹豫豫:“要不要,我们今晚上……试一试?”

    她还惦记着宋悠悠同她说的那句话。

    祁北杨可能某方面不太行了。

    余欢认为性并不能占据很重要的地位,只要有爱,就算不能什么,也一定可以坚持下去;大不了做试管婴儿,或者从慈济院中领养一个孩子。但祁北杨的身体健康与否,也是需要关心的。

    这人自尊心强,又好面子,如果真的出了问题,也不会说的。

    祁北杨愕然。

    他万万没想到余欢会主动提出这么个要求。

    余欢无比认真:“我们要不要试一下啊?”

    祁北杨心里面的恶魔和天使小人在激烈交战。

    ——他已经素了这么久。

    啪,恶魔小人戳了天使小人一刀。

    ——但现在还不是最合适的情况。

    天使小人举着刀戳回去。

    ——桑桑想要呀。

    天使小人倒地,重伤不起。

    ——说不定她是在钓鱼执法。

    噗,恶魔小人死掉了。

    小姑娘仰面看他,干净漂亮的脸庞,雪白的肌肤,没有丝毫的瑕疵。她噙着笑容,明明提出了那样大胆的要求,她的眼睛却无辜到像是只是在朝他要了块糖果吃。

    祁北杨颤抖的伸手,抚摸上她的脸庞。

    余欢乖巧的闭上了眼睛。

    睫毛微颤,如同蝴蝶脆弱而美丽的翅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