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不用你负责-《与君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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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丁打了个寒战。

    不过这世道本来就乱,今天起一个国家,明天再亡一个国家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实在无需她去花这些心思。

    慢慢收回视线,看向前方,“对于国事,我没有兴趣。只知道现在与你是暂时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蚱蜢,你死了,我也活不成。我还有事没有办完,想活得久些,不想死。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将所见的走漏半点风声。至于峻珩,我无力转告。”

    他‘哧’地一声笑,“对国事没兴趣么?看来是私事。既然知道我手下无生者,还敢与我为敌,看来这私事对你而言,真是重要。”

    无忧哑然。

    他偏了头,去看她,如同能看见她脸上神情,“对女人而言,私事最重要的莫过于亲人和男人,你的私事是哪样?如果是后者……你委  身于我,当真做得到吗?”

    她的心脏里象被塞进一把棱棱角角的冰渣,冰渣在心脏中哐当翻滚,刺得她打心里又冷又疼。

    子言对她而言,是比亲人更亲,比世间的任何人和事都重要的,他是她的驸马,他们是夫妻。

    但随着年纪增长,渐渐知道夫妻是怎么一回事,并非仅仅如姨娘所说,他是永远陪在她身边的人。

    不过一直以来,没涉及男女之情,也没想过更多。

    回来后只想着,寻到他,如果他另有幸福的家庭,她就悄悄离去。

    如果没有,那就去和他生活在一处,一直到死。

    但不凡一点点踩进她的心里,那种让她想想就脸红的异样情怀,令她无措。

    她是有丈夫的人,她的夫君宁肯自己烧死,也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护住已饮下毒酒的她。

    这样的丈夫,她不能背叛。

    尽管她尽自己所能的去抵触不凡,但她仍象陷入流沙,任她怎么挣扎,包裹她的只是无法脱困的无力感和恐惧感。

    这样的她如何能对得起子言?

    愧疚,自责,痛苦的辗转碾磨着她,不知该如何结束这份不该有的孽缘。

    鬼面中毒,她想救他,但又何尝不是想,以此来断了对不凡的想念。

    抬头,一路望进他黑瞳深处,深深浅浅,无法看透,“你想多了,不过是活命的办法,何来委  身之言。”

    “我只是好奇,你那么做的时候,可想过后果?”

    “后果?”

    “做我的女人,就一世都得是我的女人。”

    无忧打了个寒战,清了清噪子,笑笑道:“不过是几场欢  好,不用这么认真,我不会要你负责的。”

    “你许了人家没有?”他深看着她,突然问。

    “许了。”无忧眼里的笑意,刹时凝固住,她无法否认子言,无论何时都不能。

    “如果你丈夫听见这话,会如何想?”

    “那你可有妻子?”他的话如刀锋划过,无忧心头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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