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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这一次沈行知刚问出问题，系统就回应了沈行知。

    “吴玉莲还是不是目标人物？”

    “是”

    又一次询问，和一次答复，很简单干脆。

    “白素贞是不是目标人物？”

    “是”

    无数次相同的提问，只是换个人名，甚至沈行知随便说一个他仅有一面之缘的名字，系统都会回答是。

    “你是想说命运可以转移？最初设定的目标人物，并非唯一的选择？”沈行知隐约明白了一点，他估计应该就是这么个情况。

    不过这一次系统没立刻回答，但过了很久又回答了，而且这一次系统竟然说了好多话，更是让沈行知第一次感觉到系统也存在着情感。

    “对不起，以前是我不懂事。现在捕获命运分支，已经推演出了一条命运法则，以后将不会再出现固定的目标人物。”

    沈行知觉得很神奇，他不知道这算是系统的进化还是觉醒？

    原本对系统还有很多槽点的，可一句对不起，让沈行知也没了脾气。

    “什么命运法则？”沈行知好好的问了一句。

    下一刻系统就立即答道：“命运法则第一条：命运无处不在。”

    “得，说了等于没说。”沈行知以为系统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真理之句来，结果来了这么一句平常的话。

    现在沈行知倒是确定了，自己这个系统果然和寻常扑街的系统不太一样，至少自己这个是有智慧甚至有情感的系统。

    “你还没回答，我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呢？”沈行知想起了系统还没回答那个他最关心的问题，于是继续追问起来。

    可惜后面无论沈行知对系统说什么，都没有再得到回应了。

    “又开始装死了？”沈行知不满了说了一句，也只能暂时放下此事。

    而后他随便扯了个幌子，将陈妙常糊弄过去，约定明日就下山去陈家，争取三两日内把拜堂成亲这个戏给演完。

    陈妙常自然高兴不已，终于可以真正离开这地方了，而且以后在人前还能以沈行知妻子身份自居。

    一切果然如陈妙常所言，陈家对这门亲事没有丝毫反对，不仅风光大办了一场婚礼，更是送上了价值不菲的嫁妆。

    拜堂成亲前，沈行知还用了个小法术，让陈妙常的光头快速长出了头发，这可把陈妙常高兴坏了，她终于能以自己最美的样子来当新娘子了。

    婚后第三日，两人拜别了陈妙常的父母。

    其实大多数时候还好，陈妙常和沈行知确实互不干涉，两人就算同在一屋，也是各自修炼。

    不过一到人前，陈妙常总是一口一个官人的，有时候沈行知也不得不叫上两声娘子，还要装作恩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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