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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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流泪以示敬畏,敬畏我们的作品,敬畏我们为所有沉默而无法被理解者所唱的高歌。

    后续的操作继续交给陆星嘉的公司去打理。视频公布的第一天大概分为两种声音,一种是陆星嘉死忠粉往死里吹,第二波是路人表示这个还有点意思,虽然第一遍没怎么看懂但已经被触动惨了。

    第二天等部分粉圈的长评和解析出来之后,陆星嘉亲自放了一些关于构思的料,再往后我们只管保持沉默,粉圈会深挖出我们想要表达的所有意思。

    说实在这种想表达的东西被人完全理解到的感觉非常爽,爽到我笑得打嗝。我那时候和陆星嘉的私人关系已经变得非常好,好到我们可以一起约着去宠物厨房参加diy班做东西给阿水和霓虹吃。

    那天我们一起去做狗狗面包,我又开始和他聊:

    “我觉得你想表达的东西,和我想得有些出入。”

    “不够好吗?”

    “不是不好,是觉得可能会更……不那么积极?”

    “唔,懂了。”陆星嘉点点头,加了些面粉,继续揉面团,“我应该更消极一点吗?”

    我刚想辩解,说不是,但陆星嘉自己又接话:“我没有在恨任何人,也没有在埋怨任何事,恨不值得,爱也难说。消极对我来说无关紧要,我不需要把状态展示给别人看,如果有些人是命选之人,活该不需要任何媒介就知道你最真实的样子,那他一辈子都会知道。”

    操,我跪服。

    我用沾满面粉的手去扯陆星嘉的头发,他跳开问我干嘛,我说你戴的是假发吧,你头顶是不是有九个戒疤啊,你他妈这思想觉悟不遁入空门绝对是佛教的一大损失啊。

    陆星嘉想了想,说他比较喜欢道教。

    我又气又笑,恨不得把揉面的硅胶垫拍在他脸上。陆星嘉就软下口气说不闹了,阿水和霓虹要饿死了。

    我想也是,饿人不能饿狗,所以继续开始揉面。陆星嘉已经开始捏面包造型了,一边捏一边问我为什么想拍他。

    “我第一次见你就想拍了,但没机会。”我说,“虽然我那时候在瓶颈期,但你要认真看我给你拍的照片其实水准还是挺高的,我觉得你……”

    “hello??”陆星嘉放弃了只有半个造型的面团,“什么照片?”

    “我帮你拍的背影啊,你和霓虹的照片。”我一时哑口,“蓝山……她没给你吗?”

    陆星嘉狐疑地看着我,然后轻轻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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